俐齿,黑的竟然让你说成白的,我真是小看你了。”
又对着文昌家一说道:“似此等奸诈之徒,不用酷刑他是不会招供的。”
失忽兀听完,说道:“左酋长,难道脱伯申雄说的不对吗?他只有19岁,已经被打的晕过去了,又被夹手指,还在不停地叫冤,你还想用什么样酷刑逼他招供?”
文昌暗田笑道:“莫非你失忽兀与他暗中勾结?这么竭力为他开脱。”
失忽兀听罢,更是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左酋长是在怀疑我与野族勾结,难怪会纠住脱伯申雄不放,症结是在我这。”
失忽兀忽然变了脸似的,怒到:“敢问左酋长准备给我按个什么罪名?是私通外族,还是预谋造反?”
文昌暗田也勃然大怒,骂到:“失忽兀,还用给你按罪名吗?蛊惑大王,欺压良善,这还不够吗?为了一己私利不顾昌离兴衰,脱伯申雄自来昌离你收了多少好处,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你,”失忽兀气的火冒三丈,缓了缓心情,这才说道:“左酋长,请你说话注意一点,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我怎么蛊惑大王了,我又欺压哪个良善了?我对大王的忠心,大王心里最清楚了,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的。”
又对着文昌家一说道:“大王,左酋长见我等与脱伯申雄走得近,故意假传消息陷害脱伯申雄,其实是针对我们三人,意图以通敌的罪名杀了我等,请大王做主!”
文昌玄目里不术二人也向文昌家一说:“求大王明查!”
文昌家一这时有点犯难,便问道:“暗田,你的消息到底可靠吗?”
“王兄,我说的句句属实,你怎么能相信他们的诬陷之言呢?”
文昌家一也弄不明白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了,这时文昌元决说道:“额父,我有一个办法。”
文昌家一就问:“什么办法?”
文昌元决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脱伯申雄,对卫士说:“把他带回牢中,严密把守。”
卫士看了看文昌家一,文昌家一点了点头,卫士领命把脱伯申雄带下去了。
文昌元决这才说道:“我看不如传令野族首领脱伯归里前来昌离,他若是推诿不肯前来必是存有异心,我们立即发兵攻打野族。他若是来了就看他怎么解释,若是无法解释清楚,我们就将他一起拿下。”
文昌家一听完考虑一番,觉得此事可行,便对众人说:“就按元决的主意去办,你们不必争吵了,还有一点就是希望你们能以我昌离族为重,谁要是敢背叛昌离灭全族!”
众人听罢皆呼:“遵大王谕。”失忽兀三人脸色凝重,只盼这是虚惊一场。
文昌家一又对下面一人说道:“居立革,你立刻拟一道王诰(部落之间来往的官方文书,首领之书称为王诰,官员之间称为介诰)晓谕脱伯归里,让他前来解释这一切。”
居立革上前答道:“遵谕!”
居立革是昌离部落的学正(官职名,负责部落大型祭祀活动的礼仪,部落之间的交流、文书来往,相当于现在宣传部部长),领命之后便退出书写王诰。
却说脱伯申雄被关入牢中,此时的他屁股上似火烧的肿痛,昨天胸前的伤还没好,今天屁股上又添新伤,手指也被夹得疼的不敢动。如今坐也不能坐,躺也不能躺,只好靠近一个石头,手臂担在上面趴着,这样好受一点。心里却在想文昌元决究竟有什么诡计,还不当着我的面说,看来这次一定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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