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叫你来监督我,真是可笑。我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打野族我说的算’,至于什么时候,无可奉告!”
文昌玄目猛地站起身来,手指着来本,“你,来本,我是敬你是昌离的老臣,我才对你如此客气,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本本就生气,听到文昌玄目的话勃然大怒,站了起来,“文昌玄目,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说老子。老子打仗的时候你他还在吃奶。仗着自己是大王的弟弟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老子不吃你那一套,你给老子记住这是军营,不是国都,你最好给我客气点。”
文昌玄目此时脸憋的通红,“好,好,好,你等着看我怎么治你。德喇果喏,大王密令:令来本立刻出兵攻打野族,若是违抗王谕,立刻拿下,解除一切职务,押回天毒问罪。”
德喇果喏一听有点蒙了,怎么一来就剑拔弩张的,好像有点不对头,还没反应过来,文昌玄目又喊他:“德喇果喏,立刻把来本给我拿下。”
德喇果喏还没说话,来本大怒,“我看谁敢?”
德喇果喏心想:这是来本的地盘,目前这局势来本若是犯起浑来,谁都没好,不能把事态扩大。于是忙起身说:“二位,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我们都是为了昌离,别伤了和气。既然大王下了谕令,我们就照大王的意思办,上利马即使出兵也需要时间的嘛,二位不要再吵了,都消消气。”
众人见状也纷纷劝他们二人,文昌玄目一看觉得再僵持下去自己肯定没好,也不吭声了。来本此时怒气还没消,有点不依不饶。
德喇果喏上前一把拉住文昌玄目的手,边拉边朝帐外走,“左补利马,不要再闹了,去我的帐内歇息歇息。”说着把文昌玄目往帐外拉,来本一看忙拦着,“你们去哪?不许走。”
德喇果喏见到来本这样,厉声喝道:“上利马,你这是何意?我是于来防线的大夕,他是昌离的左补利马,大王的王令,你想囚禁我们吗?”
来本的亲信一看来本这样,立马把来本拉开了,这还得了,再闹下去怕是性质都变了。大家都劝开了来本,德喇果喏和文昌玄目气冲冲的离开营帐。
来本此时气还未消,但是又不能把别人怎么样,心想:行吧,就叫他们走吧,只要不妨碍我的事就行。
来本想的倒是好,但是事实不会照他的想法发展。来本是个大忠臣,善于用兵,是昌离的一员猛将。但是他的脾气也大,说话比较直,对于看不惯的人和事容易冲动,所以文昌家一不怎么喜欢他。倒不是讨厌来本,只是下面的人对来本讨厌,慢慢地文昌家一对他也有些厌恶,但是来本打仗又是个好手,所以关键时刻文昌家一还是让来本领兵打仗。
回到帐内的文昌玄目大骂:“好你个老东西敢骂我,还敢拦我,等着吧,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德喇果喏忙说:“左补利马,莫要动怒,来本军中亲信过多,不可惹事啊,万一惹恼了来本我们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哼,我怕他,我是大王的特使,来监督来本作战的,他敢怎样?”
德喇果喏低声说:“左补利马,这话对别人讲或许行的通,可是对于来本就不行。”
“这是为何?他来本不是昌离族的吗?他敢违抗大王之命吗?”
“你有所不知,来本在军中比较霸道,他的话就等于王谕,整个就是一言堂,不会听别人的意见。还有一句话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可是来本亲口说的,所以我们还得小心行事。”
文昌玄目此时有点体会,上次同来本一起攻打佟跄族时,来本确实如此,看来不能来硬的,得想个法子。想到这,文昌玄目看着德喇果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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