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也猜出几分,原以为文昌暗田这次老实了,谁知道他竟如此狠毒,随即下令因左酋长文昌暗田身患重病,免去文昌暗田所有职务,暂留左酋长之职。回去静心养病,不传召不得入王帐议事。
此诏一出,可气坏了文昌暗田。文昌暗田此时有些许心灰意冷,想一走了之,但又放不下昌离族。无奈之下只得一人前往先王的墓前痛哭一场,边哭边说:“额父,你在天之灵睁开眼看看昌离族吧,不久他就会被野族打败,而我是有心壮大我们昌离族,但是事与愿违,我满身的无奈竟无人知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除了我就没有人知道?我真的想卸下我身上的担子,但是我做不到。我的额父啊,希望你的在天之灵保佑我们昌离族,额父啊……”不知几许,文昌暗田哭晕在墓前。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帐篷里,原来文昌义成知道自己的额父的性子,怕他出事,就悄悄地跟在文昌暗田后面。看到这样,文昌义成就把他背了回来。
文昌暗田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床边候着,就说:“义成,你过来,坐在额父的身边。”
文昌义成就赶紧坐到文昌暗田身边,文昌暗田看着他,慢慢地说:“义成,我们昌离族怕是要毁在你大伯父手中,额父我也老了,将来振兴昌离族的重担就在你的肩上了,你能不能扛下来?”
文昌义成忙劝道:“额父,你这说的什么话,不就是野族回来了吗,我们昌离族地大物博,几百年来叱咤草原,哪个敢于我们作对!大伯父虽然信任奸佞小人,但是我们昌离族的实力还在,晾他野族也翻不起大浪。倒是额父你不要过于悲伤,就听大伯父的静心养伤,不要想太多,将来好为昌离族效力。至于额父说的这些,我资历尚浅,怕是难以做到。”
文昌暗田点了点头,知道自己的儿子能力尚且不足,想了片刻,说道:“成儿,我修书两封,一封你去员里交给来本,另一封交给省正元吁兀水。然后你就在那里多历练历练,争取早日成材!”
文昌义成赶紧拒绝:“额父,我不去,我要留在你身边照顾你。”
文昌暗田知道儿子的意思,“成儿,你不用担心我,我自有分寸。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明天就立刻动身。”
文昌义成再三哀求,却始终拗不过文昌暗田,只得同意去员里。但是他又不放心,想找人帮忙照看额父。可放眼朝堂之上,似乎无人可用,唯一能帮上忙的文昌元决又被野族俘虏,这下文昌义成也无可奈何,只好嘱咐帐内精明干练之人,时刻注意自己额父和朝堂的动向,一旦有事立刻汇报。安排完一切,文昌义成这才放心的去了。
就这样,野族在秣兵历马,昌离族而在自毁家园。虽如此,但昌离族毕竟扎根草原数百年,以野族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吞并昌离族。
脱伯申雄明白这个道理,他现在牢牢地抓紧与库开族的联合,又派出使者去联络以往共同攻打昌离族的部落,修好关系,以便将来再次共同出兵攻打昌离族。
这些部落首领纷纷响应,但是由于前段时间质子与昌离族,也不敢明目张胆与昌离族作对,也只是与野族暗通款曲。
野族与其他部落的小动作都被昌离族所探的,文昌家一得知大怒,随与失忽兀等人商议该如何处置。几人商量来商量去,觉得王子目前被野族劫持,派兵攻打似乎不妥,况且大王也不会同意,这话也不敢在大王面前说,谁都知道大王护犊子。经过几番讨论,最后他们想出了一个好方法。他们有主意了,有人就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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