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才问道:“那薄少主的情况怎么样了?”
谢昔微翻了个白眼:“什么薄少主!就是个不怀好意的病秧子!”
谢父也不与谢昔微争辩:“好好好,病秧子,病秧子,那病秧子怎么样了?”
“女儿出来时没去看他,但听到那边闹哄哄的,应该情况不对。”
谢父嫌弃的看了眼女儿,手指点着桌子:“啧,不应该让他在年家出事的啊!应该等他出了年家,到时候赖不上年家。”
最后补了一句:“婧儿跟你的性子一模一样!沉不住气!”
“……婧儿还小,爹你别这么说。”只要一说年婧哪哪不好,谢昔微就有些不乐意了。
说到年婧谢父也不乐意了,站起身指着谢昔微,沉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
婧儿的性子整个湘州人人皆知!你听听外面怎么说的!”
“暴虐,一不高兴就杀人!性子急躁,天天拿着个鞭子乱抽人!外面都快把年婧说成魔修了!”
“爹!婧儿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定是那些人做了错事她才会出手的!”
谢昔微觉得她爹说的话太严重了,眉头紧皱看着谢父。
“你别给我说这些谢昔微!老夫有眼!我告诉你等年婧进到了宗门,她这个脾气肯定吃亏!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谢父使劲拍了下桌子,摆手转身不去看自己这个女儿。
谢昔微微微不耐烦的拨弄着茶杯,要是平时她肯定要跟她爹拍桌子
可是今日她是有急事!只能服软说道:“爹!我不是来和你说这事的,我们先谈薄家的事好不好?”
“那是我外孙女!我能不管吗?!走,你自己去请老祖!”
说完谢父侧头瞪了谢昔微一眼,先出了屋子,谢昔微赶紧跟上。
而此时,从安家、姜家请来的药师也已经到了年府,同时还有其他湘州没什么名的药师
年府如此大张旗鼓,毫无隐瞒,让许多人都知道了年府的薄家少主出事了。
正在外面闲逛的小芸得了消息,兴奋的跑回客栈
一打开门,就看见时伯江,正在努力自己换衣服
“啊!”小芸捂着脸背过身,脸慢慢泛红。
时伯江赶忙穿好衣服,脸也泛红,磕绊的说道:“小…小芸……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我…我没想到…”小芸低着头,不自在的扣手
最后确定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时伯江看着被子:“咳,我…穿好了。”
小芸转过身,想起了在大街上听到的消息,赶忙告诉了时伯江
“时哥哥我与你说,就是住在年府的那个薄少主,出事了!”
时伯江抬头皱眉头问:“出了何事?”
小芸将自己从一个大娘口中,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好像是薄少主的灵根出了问题,年府在到处寻药师。”
“灵根……?”时伯江实在想不出灵根能出什么问题,毕竟他也没有灵根。
小芸一脸大仇得报的表情,拍着手笑道:“要我说这下年府可是惹了大祸!据我了解这薄家可是有元婴强者的。”
“……”
元婴!时伯江瞳孔放大……筑基都如此厉害了,元婴得多厉害……时伯江根本不敢想象
那他要不要去提醒下年家?毕竟年家小时候还是护过他……时伯江纠结的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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