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事做,完全不够格。
顾老却依旧请她做大使,自然也是看在她和木眠是朋友的份上。
之前,她拒绝了虞梦娇,是她确实不想去这样的场合,让虞梦娇有机会作威作福。
不过,以贵宾大使的身份过去,也不是不可以。
虞梦娇引以为傲的场合上,她却是该场合的见证大使,虞梦娇的脸又该绿了。
她突然想起来,前世,顾老还有一个学生以邮件的方式给木眠发了一剂药方,想求证这药的可行性。
她发现,那位学生的药方与虞梦娇这一次发行的药效一样,所以,那位学生一定是一个可造之材,更重要的是,二哥的腿到最后一步治疗的时候,也需要那位学生的药,她想先认识一下。
思及此,笑着点了点头:“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就谢谢虞小姐了。”
“不客气。”
之后,顾老又客气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虞桑晚将顾老的电话存了下来。
此刻,江遇白已经将她送到家了。
她下车后,回头就见他依旧坐在驾驶座上,没有下车的意思。
她这才想起,前世,她是不愿意江遇白进屋的。
现在想想,确实对江遇白有些苛刻了。
她轻轻抿了抿唇,高声喊道:“江遇白,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去顾老的研修院,先跟我进来。”
江遇白没有说话,直接打开车门,下了车。
而后笔挺着朝她走过来。
他的凤眸很清冷,又十分阴郁,颇有些疏离的味道,身上矜贵的气质浑然天成。
这样的存在感太强了,眼皮微微一抬,就给人一种不好惹的即视感。
她都有些恍惚,他真的只是一个保镖吗?
毕竟,江遇白身上的气质,不像是一个保镖所具备的。
不过,父亲为她请保镖,第一个要求就是身世干净。
听父亲说,江遇白也是通过了重重考验,才被他选中。
应该是她想多了。
江遇白送她到了二楼的主卧。
虞桑晚正要进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她。
即便现在和他是最纯粹的上下属关系,但每次望着他那双深邃的瑞凤眸,都会不经意想起前世被他禁锢在床上后发生的事。
即便是过去了那么久,她还是忘不了,昏暗的房间里,被他握着腰摁在怀里时,疯狂掠夺的瞬间……
那种酥酥浓醉的感觉,仿佛透过回忆传递了过来,身体本能的轻颤了一下。
她连忙敛去了思绪,呼吸一沉,有些不自然的别过了视线,轻轻咳了一声,这才问道:“那个……你把我让你替我保管的东西放在哪儿了?安全吗?”
江遇白看着她忽然红了的耳尖,嘴角勾勒起一抹不紧不慢的弧度。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在我家,很安全。”
声音如碎玉美酒,醇厚极了。
虞桑晚这才重新看向他,捕捉到他眼底一片深色,似无法熄灭的火焰在浩瀚深海里燃烧,那是她完全看不懂的神色。
她只觉得眼睛仿佛被灼烧了一下,眨了眨眼,再看他,一如既往的冷傲,阴郁。
她点了点头:“说起来,我还没去过你家,改天有空去你家坐坐。”
江遇白唇角泛起几分笑,英挺的容颜平添了几分禁欲之色,低沉着嗓音:“房子太小,大小姐不用屈尊降贵。”
满屋子的人偶娃娃,会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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