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直接表现就是。在沈岸出现在她面前,她会止不住的嫌弃,尤其是他脸上的笑。桑夏恨不能上前一把撕掉他脸上的这层“面具”。
林珂听见沈岸的声音,朝楼梯口望去,却只瞧见沈岸一个人站在哪儿,“沈岸,怎么就你自己下来了,阿湛呢?你们两个不是一起上的楼吗,说是谈文件,怎么把他谈丢了……”
“这是他家,他还能丢了吗?”沈岸终于不继续站在楼梯上了,又朝桑夏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她眼神不善的回视自己,笑得别有深意。慵懒地迈着步子朝门口走去。
林珂见沈岸没有朝她和桑夏的方向走过来,反倒是朝大门处走过去,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喂,沈岸!你是不走错了,那里是大门,你来我家这么多次了,连大门都还不知道吗?”林珂嘲笑沈岸的声音很夸张,活似动画片中巫婆的笑声。就连桑夏这个旁观者都听不下去了。
“我现在要回沈公馆一趟,晚点再过来。林珂,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说你在嘲笑我一点都没有说错你吧。”
“怎么突然就要回去了?有事吗?”见沈岸说话的语气倒是不似他的表情一样,会给人一种轻浮的感觉,林珂不似刚才对他的嘲弄。
“我回沈公馆还能因为什么,刚才老爷子来了电话,务必叫我现在回去一趟。走了。”视线所及的地方,明明坐着两个人,他却只看到了一张脸,有个人,侧对着自己。沈岸勾唇,离开前,别有深意的看了桑夏一眼。
继大门处的轻响,不多时,院子里响起了汽车低鸣的发动声,透过厚实的雕花大门,传进屋内。或许是车子早已绝尘而去,屋外终于静了下来。
客厅里的两人并排坐着,林珂靠在沙发的一端,默不作声。良久,悠悠开口道:“沈岸啊……可怜虫……”桑夏将林珂的话听的真切,明明好似一句嘲弄的话,却被她说的一本正经半分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无缘无故地,你怎么说这话,沈岸他……怎么了?为什么他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成可怜虫了?在这世上,要是连他沈岸都成了可怜虫了,那像我这样的人岂不是……额……算了,我不想继续说了。”桑夏靠在沙发上,说话时瞥了林珂一眼,收回视线,微垂着眼睛,一边说着话,一边时不时地把玩中手中的银色小盒子。
屁股下的沙发动了动,桑夏只听见身边的人蹭着沙发,突然就靠在她身上,“诶,我说的话你怎么还不信了,我说沈岸是可怜虫,他……就是一条可怜虫!”突然,手心一空,刚才还把玩在手中的东西立时不见了踪影,眼睛扫过去,只看见,东西已经“易了主”,从她的手里跑到林珂的手里。
手心一下子落了空,倒是让桑夏不自在了起来。右侧的胳膊被林珂靠在背下,只得动作略带僵硬地用左手从包里摸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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