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八公主倒是不傻,了解皇帝多疑的性情,再次强调战王妃会妖术。
“战王妃,你可会妖术?”
皇帝想起她嫁过来冲喜后昏睡的战王就醒了,这份疑心更重了。
宁络从容回道:“回父皇,儿媳不会妖术,只是儿媳自幼在道观里吃斋念佛多年,或许上天见怜,有神人庇护,遇事总能逢凶化吉。”
她说着从长袖里取出一截马鞭:“昨日齐王策马过街,见我在街上步行,或是因为旧怨,故意扬鞭打我,还好,战王送我一把匕首护身,这便是我削下的一截,请父皇过目。”
皇帝接过一看,确实是一截马鞭。
宁络层层递进。
“至于齐王为什么会从马上跌落,那是他做了有悖天理人伦的坏事,上天的报应!”
“他见一计不成,又要驱马踏我,夺我性命,若不是那马有良知,止蹄弃主,我便要命丧街头。”
“此事,长安街百姓皆可为儿媳见证!”
她陈述完,顿在这里,泪水连连,抽泣不断。
哭个泪雨梨花装,见机示弱才能曲中求直。
众人闻之哗然。
战王补充道:“齐王在我大婚的第二日入我王府,说是探望,却未带一礼,见我昏迷未醒,不但言语冒犯本王的王妃,还想……”
“本王的王妃怒而自保,用指甲划破他的手腕,他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之际,或是苍天见怜,本王及时醒来,念在手足之情,只削去他一只耳朵。”
“父皇若有猜疑,可寻他前来对质,问一问那日本王是如何削去他一只耳朵,他又是如何命护卫杀了王妃的陪嫁嬷嬷和丫鬟。”
“此事,为顾及皇家颜面,我们夫妇进宫面圣隐而不发,因心有罅隙,便想和离,战王妃怕齐王事后报复,故恳求赏赐免死金牌保身,这事,父皇或还记得。”
皇帝想起了战王大婚第二日夫妇不合的情景,若有所悟。
原来战王是被齐王气醒的!
皇帝之前心中诸多猜疑顿时一扫而尽。
“父皇,齐王权势滔天,一而再,再而三来欺负我们,请父皇为我们做主啊……”宁络掩面而泣,哭得泪雨纷纷,楚楚可怜。
再见战王妃如此可怜委屈。
皇帝勃然大怒。
“来人,着朕旨意,下旨夺去齐王封号,将他与八公主削为平民,张昭仪教子无方,打入冷宫!”
“是。”司仪监拿笔记下后回去写圣旨。
八公主吓得瞬时腿脚发软,跪地不住叩首求饶:
“父皇,女儿错了,我不知这其中缘由,请给女儿一个改过机会。”
天子暴喝:
“滚,又蠢又坏,再晚一步,那护城河便是你的归宿!”
八公主闻言,吓得提裙就跑。
皇帝走过来,一手牵战王,一手牵战王妃,冷肃扫看在坐的宫妃、皇子、公主。
厉声道:“从今日起,谁再敢欺负战王夫妇,下场如齐王!”
“是。”
众人应声后,再不敢冒出别的念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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