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脚上的蛊毒啃食之痛楚缓解了不少。
思索许久才道:
“安排人护送你去,等这里局势安定后,本王立即去找你。”
“好,有阿依古丽和她三皇兄阿拔斯同行,应该会很顺利找到药材产地。”
萧鼎果断道:“不行,你们要分开走,大宛国的新国君想必很快会知道阿拔斯要回国夺权,路上会安排人刺杀。”
“等炎国新君继位后,我会率领炎国军队护送阿拔斯回国,这样更有把握助他们夺回皇权。”
“好,都听王爷的。”
宁络边帮萧鼎梳洗着乌黑的墨发,边叮咛:“王爷现在病重,不要太操劳政务,千万记得保重身体,那些药膏每晚入睡前记得贴在脚上……”
话未说完,萧鼎长臂一伸,将宁络抱入浴桶中。
炙热的吻覆盖在她丹唇上。
急而深情。
“看来络儿也不舍与我分开,是么?”
宁络轻轻嗯了声,随后便只剩断断续续的嘤咛。
萧鼎的万分不舍都在缱绻的痴缠中。
将她抵得没有一丝距离。
宁络想到明日便要分开,自然也给予他柔情回应。
素手柔荑攀着他结实的手臂,凝视着他英俊的容颜,只想深深刻印在脑海里。
萧鼎只觉得爱不够她,良宵太短。
捧着她精致小巧的脸亲了又亲。
即使万分不舍,终有天亮时。
翌日天刚亮,一辆马车悄然驶离避暑山庄。
宁络困倦睡了大半日,醒来时,浑身散架般酸痛。
刚睁开眼,就看见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贵妃榻上,车厢晃动,提醒她在马车上。
旁边还有一位侍女跪坐着。
“王妃。”
“凌香,怎么是你?”
宁络惊得差点掉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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