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放过你们!”
男鸨大笑几声:“你吓唬谁,我早已查过,但凡是我得罪不起的人家中,并没有走失小少爷。况且,你说你家里人不会轻易放过我,那你倒是说说,你家里人是谁?”
小美男闻言,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是暗自咬了咬牙,不再发一言。
趴在房檐上的钟妜恨得牙痒痒,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她不敢就这样贸贸然下去救人。她虽是皇太女,但是此时亮出身份,被人取笑逛花柳之地不说,斐仲壑那边更是不知道如何交待。若是过后来整治这个男鸨,那国色馆必然要受到牵扯,而这国色馆中的美男,也不乏自己朝中重臣的枕边人……这可真是牵扯甚广啊。
但是这样忍着不免会让这个小美男多收苦楚,况且这样还没有被“驯服”的美男,是不能花钱给赎出来的。她斟酌了再三,觉得眼下最好的方法是悄悄救出这个小美男,过后再和斐仲壑一起商量着怎么整治这类迫害良家少男的行为。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惆怅:这样一来,时间一耽搁了,可就没有时间开荤了啊……
钟妜在柴房中找到了关押小美男的小黑屋。小黑屋没有窗户,小门上着锁,旁边是柴房,只有一人看守。钟妜一个手刀就劈晕了那个粗汉,顺便借用柴房的一把斧头,劈开了门锁。她边开门边有些得意自己皇宫中的守卫跟着这里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借着昏暗的光线,依稀可以看到小男孩盘腿坐在地上,虽然处在这样的环境中,仍然将脊梁挺得笔直。他听到响动,警惕地看过来:“你是谁?”
他的眼里还是掩不住地有些惊怕之色,钟妜突然生出了想要戏弄他一下的想法。
“男鸨说你是个美男胚子,啧啧,果真不错,买回去做个童养夫必然是极好的。”
这小美男像是受到极大的羞辱一般,一张小俊脸青了又青,憋了又憋才憋出了几个字:“不知羞耻!你休想!”
这倒是令钟妜不解了,跟待在这国色馆比起来,童养夫在梵晏根本算不得是一个丢人的事情,为何他也这样的不能接受?你当自己是少年斐仲壑啊!
她也不想再这样继续戏耍他了,打算先救出他再说,谁知门外却在此时有了动静。
“朱三,你咋晕倒了,谁干的?那小子呢?”
钟妜暗道不好,被自己敲晕的那个粗汉想来名叫朱三,估计是被人发现了。她二话不说大步走到小美男身边,抓起他的胳膊就问:“现在能走会跑么?”
小美男仍旧是一脸的不屑,挣扎了几下似乎想要挣脱钟妜的“魔爪”。
“想离开这里就跟我走,我刚刚是逗你的,我其实是行侠仗义江湖人称……”她顿了顿,灵光一闪,“江湖人称金钟罩,生平就是喜欢解救良家少男的金钟罩。”她随意编出了这样的话,小美男将信将疑,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跟钟妜跑出了小黑屋。
到底小美男近日来受了不少苦,又身负着伤,跟着钟妜已然成了她的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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