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但弈沉这一走,自然这马车目前就是她的了。
一群人向马车走过去,却被坐在马车上的车夫给拦住了。
“你们有什么资格来搜这里!”
这一路上这车夫一句话都没有,钟妜险些以为他是一个哑巴,谁知一说起话来还真是声如洪钟。
“喂,”她不晓得该怎么称呼这个马夫,“你让开,反正这事跟我们没关系,你让他们搜就是了。”
车夫闻言,神情极不自然地把守着这车门不让任何人上去:“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众人一看这情形就觉得这马车上有鬼,人多力量大地就把车夫推攘下去。还有几个机灵的顺便把车夫给架住了,看到这样的情景,钟妜想到那一言不发就溜走的弈沉,心中暗叫不好。此时,书生已经拿着一个包袱出了马车。
“这就是我的,里面还有几件合身的衣服,这位大哥和那位姑娘估计是穿不了的。”
钟妜冲过去一看,受伤地说:“不是吧这位仁兄,你说他就行了,可不能不怪到我的身上啊。你看看我,像是那种会干偷盗之事的人吗?”
周围有人接口道:“难说呢,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这可是从你的马车上搜出来了的,你还想辩解什么?”
钟妜有口难辩,很是气结地指着那被架住的车夫:“这个人不过是我雇的一个车夫,趁着我休息的时候干了偷鸡摸狗之事,你们看我刚才都叫不出他的名字,所以我根本毫不知情的好吗!”
“小姐,你莫要血口喷人啊!”车夫挣了几下,“我的确是你雇来的,但我一个马夫哪有资格进小姐的马车,刚才是谁说让我守着这里不让任何人来搜,我以为你是个姑娘家才帮你守着的,怎么现在又急着撇清关系啊。”
“你!”钟妜气得跺脚,“看来我应该去找那个弈……”
马夫急忙打断她,对周围的人说道:“小姐,您年纪轻轻的,就不要做那样的不耻的事情,给这位公子道个歉,说不定人家就原谅你了。”
周围充斥着一些山野粗人的话语,而这个陷害她的马夫又巧舌如簧,钟妜哪里招架得住。
“我看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既然说不清楚谁对谁非,不如拉到官府去让官老爷来断。”
车夫一听要送官府,脸色大变,拒不去见官,说是承认了自己的偷盗了书生的财物,要赔书生多少都愿意。书生一听思索片刻便道:“这么怕见官,想必是做了更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要你的赔什么,只想把你拉回官府,诸位说对不对。”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听到书生一说,也觉得这个车夫应该不仅仅是一个偷鸡摸狗之徒,反正也是要进京的,也就帮忙把这个车夫给捆了,押往京城。
书生对钟妜道:“姑娘,现在你也跟此事脱不了干系,只怕也要劳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钟妜心累地扶额,要是宁孤抒醒了过来,估计会再次晕过去吧。自己这个害人精不但连累她被关小黑屋、流落荒郊野外,现在还要让她跟着自己吃官司。
想到钟妜可能是清白的,书生很有君子风范地让钟妜坐回马车上,而自己也上了马车。“在下不才,略会驾马车,希望姑娘不要嫌弃。”
呵呵,她倒是很想嫌弃,可有得她选择吗?好吧,来个嫌弃的眼神将就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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