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元重会出手呢。要知道若是没有宁元重,宁郁庭对宁孤抒就不是绑了那么简单了。
“娘娘恕罪,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布置不周,跟庭儿无关。”她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宜妃对自己儿子的看法,从而影响他的仕途,也就只好把所有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回头再想办法收拾宁孤抒那个小贱人。
宜妃却没有打算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等那丫头回府之后,给本宫看好她,最好……最好明天去不了书院。”
高氏连声说是。
高氏被丫鬟和嬷嬷扶着回到宁府,却听说钟妜并未回府,直到夜幕降临,拂悠院那边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长公主从桑阳书院带走了钟妜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却鲜有人知道她在宫中见了皇帝。宁元重回府之后见到钟妜不在,本来是抱了一丝希望的,以为她出了宫会直接去城外的别院,但派出去的人回来说城外并无动静。
这一夜,没有在被窝里安睡的人变多了许多。
第二日的桑阳书院一切与往常无异,三三两两的学子爬上了书院门口那道长长的石阶后,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
桑阳书院依山而建,地势较高,所以山脚才会有那一道长长的石阶连接至书院正门。此时,在书院最高的一处平台上,居然用许多木头搭起了一个高台。高台上贴了一些很不寻常所见过的一些画着奇怪符号的符纸。此时的高台上,背对着众人站着一个身着宽大道袍、黑发高高束起的人,正挥着手中不知名的法器,口中念念有词。
众人面面相觑,桑阳书院什么时候请大师来开光了?这是在讽刺他们学艺不精吗?可他们当中很多人根本就不需要学艺很精啊,他们可是出自皇室王侯世家!
正当大家都疑惑时,那人缓缓转过身来,那表情像是大功告成了一般。当所有人都看清楚那人的面貌时,又是一惊。
因为高台上风比较大,吹得那人的道袍随风摆动,也就轻易地看出那人身姿窈窕,是一个女子,最重要的是,那被木簪竖起的发髻下,是一张他们并不陌生的脸:宁孤抒。
桑阳书院管事的人也已经过来了。
黎孟徉抬头也认出了这是太傅的千金,在这桑阳书院颇为特殊的一个学子。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一个千金穿着道袍在这样的地方做这样的事情到底有些不合适,他甚至还觉得她这是在王侯世家面前丢了寒门的脸。
可碍于身份,黎孟徉并不敢表露出很大的不满:“宁五小姐,您这是在做什么?马上就要开课了,还请下来再说。”
钟妜俯视着高台下越来越多的人群,觉得差不多了,就从高台上缓步走了下来。她此次走路,不同于往常那种勉强还能算上大家闺秀的步子而是走得有些仙风道骨。开玩笑,她昨晚可是练了整整一夜。
被钟妜成功忽悠过的弈瀚早就很崇拜“天赋异禀”的钟妜,围观许久的他见到钟妜仙风道骨地下来,早已经按捺不住地上前兴奋地问道:“宁五小姐,你这是在施什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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