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怎么来除我心头的恶气了。就是,呃……”
“我知道,你在鸡汤里下药了。”
凌苒藜瞪大眼睛,想问他怎么知道的,可是又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这是他的地盘,这样胡作非为胆大包天怎么就可能逃得过他的法眼。
“那,你为什么还要喝,难不成你派人悄悄把汤给换了?”以他的狡诈这样本就无不可。
“没有,我喝的就是你下药的那碗,不就是泻药么,又死不了人,还能解你一口,嗯,恶气。更何况我喝的茶里已经备下了止泻的药。”果然奸诈。
“其实那不是泻药。”
齐临云眼睛里似笑非笑“你继续说”
“其实,看起来是泻药,但实际上的确是泻药,可又不是一般的泻药。”凌苒藜看了他半天的脸颜色,终于继续说下去了。“实际上,那里面的含量,怎么说,如果你是一只小老鼠什么的,喝了它才可以拉肚子。”所以……所以在某人在没有喝泻药的情况下,自己却吃了止泻药。
齐临云的脸上变了又变,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小惩大诫?
“要不,我再去给你准备一碗里面有一般泻药的鸡汤,然后,综,综合一下。”
……
“混帐!什么叫一大早人就不见了?”
齐临云猛地拍了拍桌案,一行人立刻慌乱地跪倒。
“小人真的不知道,夫人一早吃了饭就说要出去散散心不许人跟着,所以……”
“她说不让人跟着就不知道暗中保护着吗?”
“是您说的,一切都要听从夫人的啊。”这几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副帅这些日子以来对凌苒藜态度的大改观,明着暗着都想着讨好她合她的意。她说不让人跟着,就只有照办了,不是太放心,主要是谁都知道凌苒藜已是齐临云的女人了,这沂城又有谁敢动她呢。
“还不快给我去找。”齐临云心乱如麻,这几日天天和苒藜在一块,可是今早有军机要事要处理,耽搁了一上午,谁知吃午饭时便没见了苒藜。好好一个人怎么就失踪了呢?忽然他想到今早在公文里出现的那个名字,心里不由一惊,但转瞬冷静下来了。旁人若是仔细一些,就会发现他那深邃的眼睛里闪过森森的寒光,但眉宇之间却是一些难以把握愁绪。这个旁人便是凌茵彤,她的脸上也是担忧之色。但她的担忧却不是对自己姐姐的担忧。今早她刚巧遇到出门的苒藜,追问她的去向。当时苒藜神秘地说:“你先替我保密,我要去北山去拿一件东西,但我不想告诉临云,要给他一个惊喜。如果我回来得晚了,你就告诉临云,我的去向,免得他担心。”
在侧院居住的她一听说姐姐失踪了闹得人仰马翻就急忙赶来救火,可一见齐临云的的脸色却她鬼使神差地守口如瓶了。如果姐姐她惹得临云哥哥生气了,自己便会多走进他心里一些呢。不,姐姐是一定会回来的。这样临云哥哥就有再大的气也会消的。她得再做点什么好呢。
齐临云见到了她如同见了救命凌苒藜的草一般,急急地问她是否知道去向。
“我,我也不知道。姐夫你出去找找吧,想有什么地方是姐姐喜欢去的,我也去找找。”
出了齐府,凌茵彤也并不着急,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晃着,连自己被人跟踪也并未发觉。
“茵彤。”行至一出安静的巷子,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她。一瞬间她以为是自己遇到了贼,却忽而放心了,如今在沂城,有那个贼人还敢动她。转过了头见到了阔别多年熟悉的身影,她忍不住叫出:“姐夫!”
萧祈瑞含笑地看着她,心里也多了几分心疼,她在自己姐姐的光环下生活着,使人忘了她也是这样动人的。所有人都忘了,唯独他一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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