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并跟那人姓,我才能活下来。正好那个道士属猴。我父母就做主让我拜那道士为义父,改姓楚!余长官你看,我妹妹名字是静;我名字是栋(动)。”
余则成又问:“我跟闫文静接触不多,你怎么能听得出我的口音呢?”
楚建栋一听有门了,便信口胡诌说:“妹妹每次跟你接触时,就让我在包厢附近照顾着。所以,我听你说过几次话。”
余则成想起来了,有两次见面是闫文静选的地点。闫文静如果告诉自己的哥哥,那也是有可能的!他说:“我跟闫文静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你做的蠢事掉几颗脑袋也不冤枉。你要想活下来,你得显示自己的价值。别跟我说几十根金条的事,我没有兴趣!你说说吧!我给你三次说话的机会!”
楚建栋在大脑中使劲地挖掘有价值的东西。说三次,要是不能打动余长官,自己就没命了啊!他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他说:“我能提供一些长官购买枪支弹药的信息。余长官,你看这可行?”
余则成故意摇了摇头,说:“我当官不大,不愿意去得罪其他长官。这个不行!你还有两次机会!”
楚建栋知道这个余长官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军统特务哪个不是心狠手辣!汗珠流到睫毛上了,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他下意识地抹了抹。说:“我知道谁是重庆地下军火交易的头头,并且,知道他们的进货渠道。”
余则成继续摇头。他说:“我也不愿意去得罪那些军火贩子背后的靠山!你还有一次机会!”
楚建栋心里压力极大!这个余长官对什么最感兴趣呢?女人?似乎不太像,闫文静那么漂亮,余长官对她似乎没有想上床的意思。金条、银元?余长官明显不感兴趣?那么,余长官一定是对军功感兴趣。他立刻找到了一个抓手,说:“余长官,我知道谁是汉奸?”
余则成还真的对这个话题感兴趣!铲除汉奸,那是理所当然!更何况这个汉奸还在重庆!那危害性就不是一般的大!他说:“你说,谁是汉奸?”
‘谁是汉奸呢?’楚建栋知道个屁!他要是能知道谁是汉奸,那军统局的稽查处、行动处、情报处干什么吃了?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处境,何不……?他说:“余长官,有个人向我买一把九八K,这不算什么。市场上,九八K单价九十块大洋。因为市场上比较少,我担心自己买不到,就随口开价一百五十元。哪知道,那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怕余则成反驳、问询,立刻就解释说:“这还不算是离奇的。这人还要买九八K配套的四倍瞄准镜。这个市场价很高;要一千块大洋。我自己都没有看到过,到哪里去买?我随口开价说两千大洋;哪知道那人都不眨眼,立刻付了我五十块大洋的定金。余长官,你说,那人要不是汉奸,他怎么会出这么高的价钱买这两样东西?”
余则成冷汗一炸!这人买这两样东西,难道是要刺杀什么重要的人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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