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吧？”
“没有！在夜间，我可以跟远一点。六十米的距离，应该不会被那人发现。”扈林升说的很自信。
余则成急于去求证这个“图们江饭店”是不是水手组织的中心联络点。一旦确认，今后可以在关键时刻去找水手。他说：“走！去图们江饭店吃午饭去。”
扈林升指了指房间，问道：“要不要带她俩过去？”
余则成摆了摆手，说：“不需要！她俩也出去执行任务去了。”
“啊？”扈林升跟唐纪元俩是一天都离不得的。只要离开时间长了，他的听力就会受到影响。
余则成也懒得跟扈林升解释她俩去了哪里？便拉着扈林升走了出去。在路上，他问道：“你可想好了去哪里潜伏？”
这么多人总是出入这间房子，大家都没有正当职业作掩护，迟早会暴露的。
扈林升说：“前面不远处是星光小学，我准备去应聘当老师。纪元呢，还是准备去医院当护士。”
余则成点了点头。
来到图们江饭店，余则成点了三个菜，要了点酒，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很随意地观察店里的环境和人员。
店里的账房、跑堂都有一个特点，年龄偏大。大约是二十五岁以上，四十岁以下。另外，不管他们怎么掩饰，都有当过兵的痕迹。
吃完时，余则成来到柜台结账，他很随意地问道：“你们掌柜的呢？”
那账房看了看余则成，问道：“贵客可是有什么事？”
余则成呵呵一笑，说：“我们今后要是经常来吃饭、喝酒，能不能找你们掌柜的打个折啊？”
账房看了看余则成，又看了看扈林升。说：“可以啊！今天，我给你们打九折。今后要是常来，我给你打八五折。”
余则成一边付钱，一边问：“要是打八折呢？”
“打八折就需要边掌柜的当家了！”
“边掌柜的？”余则成心里有九成的把握了。
“是啊！我们掌柜的姓边！旁边的边！”账房耐心地解释说。
‘边日南！那就确定了这是水手的中心联络点。’余则成呵呵一笑，说：“好！那我下次来，请边掌柜的一起喝酒。”
“好嘞！”
看着余则成走出饭店，掌柜的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这人有点奇怪。
这时，从过道里走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壮汉，他伸头朝外面看了看。不过，只看到余则成的背影。他回头看了看账房。
账房微微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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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回到房间时，魏金凤已经回来了。
扈林升连忙问道：“四嫂，纪元回来了吗？”
魏金凤眨巴眨巴大眼睛，说：“我跟纪元姐俩不在一起执行任务啊！”
扈林升生怕自己的老婆出什么意外。他看向余则成。
余则成说：“没事，你回房间里等着。她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说罢，余则成也不管扈林升的表情立刻将魏金凤拉到房间，问道：“谈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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