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上撞,那就受着呗。
“哎,哎,哎……等等”凌司墨想要叫住门外离去的暗一,谁知屋外已没了身影,只有空气中残留着暗一离去时的一点气息。
“阿霖,你刚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你不会真要停了这些营生吧”凌司墨说出这话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的。
沈锦霖挑眉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男人,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我夫人怀孕了,只要是惹她不开心的事我都不想去做,何况那些营生停了就停了,我夫人赚钱的法子多得是,等她休息够了想做什么我再陪她去做就好”
“哦,世子爷,那高产粮种我夫人之前就有交待过第一批五万斤算她捐给西北灾民的,但春耕和秋种的种子是要收钱的,按市场价给就行,前后两批种子共计八万斤,按照今年西北的市场价……”凌司墨已不知最后沈锦霖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到最后他欠了沈锦霖,准确地说应该是林乐瑶近十万两银子。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林乐瑶,又看了看沈锦霖,他一直以为这些高产粮种是沈锦霖捣鼓出来的,谁知却是抢了他妹夫的人研究出来的。
“阿霖,这个笑话不好玩”凌司墨已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以他对沈锦霖的了解,他所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凌司墨瞬间觉得头大,他到底是有多嘴贱得罪了一个财神爷,沈锦霖如果对容华有意早娶了。
只能说妹妹与沈锦霖就是造化弄人。
换在平时林乐瑶不会这么无理取闹,谁让她现在是孕妇呢,孕妇本就脾气不好,情绪不稳定,我就是无理了你能怎么着。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是无偿在为西北王府工作,不说别的单是为他们改良的弓弩这一项就为他们省了多少银钱。
她没拿过一个铜板的工钱却在干着上千人都做不好的活,这也就算了,偏偏这个什么狗世子却在打算她相公的主意,对她虽只说了一句话,可那语气对她却是充满了不屑与敌意。
林乐瑶历来是别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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