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表妹建议,让她早点离婚早点脱离火坑,偏表妹夫嫌丢人不同意,就跟茅坑里的臭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固执的很,现在只肯让儿子去撑腰,但哪能天天去呢?儿媳没意见?日子还过不过了是不是?”
“这也太黑心了吧?”薛琼花一个外人,听的拳头都硬了,一把子捶在桌上,发出砰砰清脆声。
沈红沅附和:“那王媒婆十有八九知道男方情况,就是逮着婶子你表妹家死里坑,要是我,早就带人打上去了,这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缺德事了,只要仔细查一查她做过的煤,保证能让她臭名远扬,这碗饭踢翻了也被想再吃了。”
“连借房子装逼的事都干得出来,还有啥事干不出来,这婚就不靠谱,男方不仅妈宝,还打人,就算婶子你侄女立起来了也看不到好奔头,那男人就不值得,再努力不也便宜了他的大哥二哥,像婶子你提离婚就很有前途,名声这种东西,你不在意它就不是个啥,又不是多重要的人,还能谣传多久,把那些嘴巴恶臭的人当个屁放了就是。”
“不然除非婶子的侄女跟我一样力气大,能打得过男人,就能翻身用拳头把那家黑心肝一一改造成上进份子,不过显然只能想想,那唯一出路就是离婚了。”
“是啊,我也这么提,可惜这是我表妹家的家务事,再怎么亲戚也不能随随便便插手,那不得被说多管闲事,还吃力不讨好。”妇女队长很是赞同,“所以呐,还是不能太相信媒人那张嘴,自己也要上心才成。”
“好生缺德的王八崽子,我回去得把这事叮嘱我媳妇,可不能被害了。”会计一脸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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