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暗生防备。
这些是郑鞅告诉她的。
郑鞅不想当国君。
郑鞅说当国君太累,每天都要带着假面演戏,不能流泻自己的情感,不能娶自己心爱之人,还要喜怒不形于色,必要时还得牺牲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与其等价交换,倒不如媳妇孩子热炕头来的自在。
想到郑鞅,灼染的心一软。
还有那句媳妇孩子热炕头,是他与她一辈子的奢望。
子时,夏仕白召她去望夷宫寝殿,她一步一步的跟着,两只小手紧紧握着,手心冒出了冷汗,一片湿濡黏腻。
想到李聿那双讳莫如深的眼睛,灼染变的更加小心。
在这之前,她将侍寝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演习了无数遍,虽然她一切都已准备就绪,但是心中依然没有底。
“圣上性情温和,待人宽厚,采女若无过分之举,无需这般紧张。”夏仕白走在前头,顿足,等着灼染。
灼染一听,脸色通红,咬了咬唇:“夏常侍见笑了,我,我是第一次侍寝,难免有些……”
“咱家懂,所以,采女要放轻松些,只当圣上是你的夫君。”
“嗯。”灼染点头,睁着水盈盈的大眼睛,轻声道:“陛下是妾的夫君。”
夏仕白见她这般娇憨模样,不由笑了笑,心道,这小司徒氏举手投足都透着可爱烂漫,难怪皇帝只看一眼就迫不及待的要她侍寝。
谁不喜欢纯如白纸的人儿呢?
因李聿还在批阅奏折,灼染便与夏仕白一起在殿外候着。
有内监从殿内搬出了一摞摞上锁的金匣,金匣内大概就是批阅过的奏折了,想是往大政宫搬去。
后又来了几个太监,抬来了几个大箱子。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