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玄色缠裹着月白轻纱,绻意浓浓,情深绵延,灼染只觉坠落于无边的欲海深渊之中。一阵耳鬓厮磨下来,异样感觉涌上心间,那种感觉,就像那个堕落屈辱的夜晚那般,带着毁灭她的趋势,强烈袭来。
“陛下……”
“唤我聿郎……”耳边是李聿灼热不紊的气息。
“聿郎。”灼染媚态尽显,乖乖的照做,檀口溢出细软娇腻之声。
“染儿,你是聿郎的染儿,春色欲染,唯你我……”李聿捧着灼染的脸,深情到了极致,那双眼睛里装的是星辰大海,是诗情画意的无边浪漫。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娘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我心则夷……夷染……”
这是《诗经》里,一首妻子思念丈夫的诗,只是,他将君子改做了娘子。
他念时,吻着灼染的面颊,耳垂,脖颈,一直延下,堪堪一握的细腰被他抬起,紧密贴着他脉搏跳动的血肉之躯,有力的箍住,灼染嘤咛一声,看着那飘起又飘落的帐幔,挺着身儿,缓缓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凉而柔润的嘴唇。
“染儿……”
“聿郎,染儿此生,只心仪聿郎一人。”
交颈缠绵耳鬓厮磨中李聿更是情动,似乎要将所有的思念全都释放出来,热情狂烈,似火,如兽。
她半阖着眸,长发铺散在案上,与他凌乱的鸦发纠葛一处,另一只手则是缓缓的摘掉隐在发髻里的银藕色木簪。
木簪是为毒箭木削制而成,它还有一个极其残忍的名字:见血封喉。
一旦她将这木簪刺入身体里的任何部位,哪怕只稍稍划破一寸,簪上自带的剧毒就会通过伤口流窜于体内,之后会切断身体里各个脉络的运作,会腹腔溃烂,心脏麻痹,直至而亡。
灼染捏着毒箭木制成的藕色银簪,骨媚身酥的唤着聿郎,一遍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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