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贴放在自己丰盈美好的胸口处:“因为,染儿跟聿郎心有灵犀一点通。”
“对啊,心有灵犀…一点通,夫盼妻来…愿相逢,染儿,等着我,我很快就会过去找你的,一定要等着,待我扫清阻碍封你做皇后,你是我唯一的染儿,此生唯一的皇后。”
李聿那双眼睛太过深情,能虏获世间万千女子的心。灼染在想,若她心中不曾装有仇恨,她一定会沦陷。
灼染倾尽温柔的圈住他的狼腰,甜蜜的笑意中透满坚定:“嗯,我等着聿郎,多久我都等。”
因为心底生了仇,灼染并没有被情爱侵蚀,所以也就不会昏了头的认为李聿将来会封她做皇后。
他这番话,是对另一个人说的。
李聿又将她抱紧几分,染儿娘子的叫着,深邃眼眸像是巫山上最柔软的云霭,着实惑人,而后抱着她去了隔间的浴房,浴房内早已经有宫人蓄满了热水,他将灼染抱放在水中,温柔细致的给她洗身,洗着洗着,便又在热气缭绕的浴桶内缠着她幸了一次。
从浴房出来时,灼染两腿已是打颤,李聿怜惜她,便抱着她坐于奁镜旁,灼染则是坐于他膝上,翘着白嫩的小脚,由他为她涂眉黛,抹唇脂。密密青丝散落身前,有几缕绕进了李聿松散而疏狂尽透的交领内,丝丝缕缕抚撩着那精实的胸膛,可谓情到浓时,正缱绻朝朝暮暮。
自那以后,李聿夜夜来此,抱着灼染念着“春色欲染唯你我”,“夫盼妻来愿相逢”,还有什么“既见娘子,云胡不夷,亦既见止,我心则夷”等等,还有好些靡靡浪漫的情诗爱语,她大多都记不住了,她只记得后来李聿瞧着她裁做鞋履,对她说,他也想要一双虎头鞋履。
灼染笑了笑,满口答应了他。他便抱着她,又是亲又是吻的:“我的染儿真真是贤妻良母。”
“聿郎才是最好的良君慈父,绝无仅有,天下无双。”灼染甜甜一笑,在他立体深刻的俊脸上亲一下。
李聿爱煞,眼角笑出细纹,更添儒雅,手握她的下巴,逗弄:“来让夫君瞧瞧,嘴巴抹了几层蜜?”
灼染放下手中针线,便握着他的手指,移放在自己软润润的嘴唇上:“既有蜜,再往聿郎的指上沾一点,染儿就想让聿郎浑身上下裹满甜蜜。”
“真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小妖精。”李聿声音有些嘶哑,泛起迷离的墨眸看着那片微张的唇,指腹缓缓摩挲唇瓣,随即猛的攫住她的腰身,又一番窒息狂乱的缠绵。
灼染不得不佩服李聿的精力,似乎永远都不知疲倦一样,以至于白日哺喂长意时,灼染怠而昼寝,总是哈欠连天的。午时田让点名让她接赏,她居然坐在摇床旁打起了瞌睡。
田让不忍打搅她,而是将圣上御赐的一堆金银珠宝,绫罗丝绸堆放于案上。
田让走后,瑞枝和福香便走了来,催促她去偏殿休息。
灼染想等着等长意醒来再喂一口,暂且撑着不愿去。
“也不知道圣上何时才能晋升你的位分,你可有跟圣上提起过?”福香端来一樽乳茶,问灼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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