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有娘生,却无父养!
“贱人,你不过是一个到处淫人的脏妇,装什么清高?你勾搭仇乌与你私通,秽乱后宫,惹的他冒死替你求情,堪为这天底下最最龌龊之人!”
裴然怒不可遏的指着灼染,口吐芬芳之后仍不解恨,命令春茵将灼染的手拿了过来。
“给这贱人按手印画押!”
春茵照做,强行按住灼染的手,使劲往那伪造的供词上画押。灼染极不情愿的反抗着,不肯让裴然得逞。裴然起身,又骂了一句贱人,便伸脚狠狠的踩住灼染的手,灼染痛的浑身直颤,昏厥了过去。她那只无力而淤青的手被拿起,重重一按,一个红色手印清晰出现在供词上。
等灼染醒来时,裴然早已经拿着供词离开了。
灼染爬起来跑到了铁窗旁大声的呼喊着。
她对空气声嘶竭力的说,裴然伪造供词强行让她画押,让她承认没做过的事情。
回应她的便是冷宫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灼染忧忡而绝望。
她自己倒无所谓,但是她不能牵连阿兄!裴然污蔑她与阿兄祸乱宫闱,强迫她画押,到时再拿给李聿过目,李聿赐死的不止是她,还有阿兄!
灼染在冷寂的殿内徘徊片刻,无助而又绝望。
当她顿住脚步准备撕开素袍的一角拟写清白血书时,殿门居然被打开了。
月光照了进来,地上的影子缓缓向前移动,将她尽数笼罩。
李聿一袭广袖龙袍,沉默的站在那里。
昏暗中她看不真切,但是她却强烈感觉到那道锋利如刀的眸光正在无情凌迟着她。
灼染的呼吸一窒,神色哀哀的跪在地上,声音依旧轻柔,只是不再唤他聿郎,而是陛下。
李聿走了过来,如泰山压顶一样袭来,处处透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然后他不羁的坐在案前,捏着她的下巴,用极具侮辱的词汇贬低她,质疑她:“淫妇,你祸乱宫闱,该当何罪?”
灼染的下颚骨都要被捏碎了,痛的她直皱眉。
“奴婢与仇乌清清白白,绝无过分之举。是丽妃伪造供词,强行逼我画押。”她想说,仇乌叫赵瞻,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绝无私通的可能!
可若是那样,阿兄就会因刻意隐瞒身份而被定罪。
她一人欺君就够了,不能让阿兄跟她一样冠上欺君的罪名。
“还敢狡辩?”李聿一个重力,掐着她的下巴,使她身体不由向他怀里跌,酒气扑鼻,浓醇而烈,带着迷人心智的沉香气味。
“我们,我们真的是清白的,陛下若不信……奴婢,愿以死明志……”灼染仰着脸,泪眼朦胧的看着李聿,声音哽咽,无数的委屈被堵在喉咙,令她几乎泣不成声。
李聿盯着泪眼婆娑的她,幽冷深邃的目光泛着丝缕醉醺醺的迷离。
然后他冷笑一声,带着讥诮与轻视,命令灼染:“脱了,让朕看看,你有多清白。”
“陛下……”阴暗之中,灼染对上他的黑眸,心头瑟缩。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脱!”李聿有些歇斯底里,双目流露出嗜人的焚红,猝然将她腰带挣断,那只大掌像是冰冷的刀子一样在她身上游剜着。
灼染阵阵颤栗,被迫褪去衣袍,露着瓷白剔透的肌肤。
“这里,有多少男人碰过?”李聿目光如芒一样盯着她的脸,手的力道一重。
灼染蹙眉,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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