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说完,就发现这位北祖宗脸色更不好看了,“你不许这样说槡槡!”
“是是是!”上官急忙点头,“合着桑络在你这儿就是宝贝,碰不得说不得呗。”
“不!”北槐吐了一个字出来。
上官瞧瞧桑络正要乐,就听这位祖宗一本正经道,“槡槡是团宠,在哪儿都是宝贝。”
北槐“……虾仁猪心,是这么用的咩!”
“噗……”阎烨禁不住笑了出来。
桑络就见自家的笨蛋美人师兄顶着一双呆萌的大眼睛问阎烨,“你不同意我说的话吗,你觉得不是这样吗?”
“没有,我很赞同你这句话,桑络在我这儿也是宝贝。”
阎烨回答完还戏谑的看了眼桑络,得到了一记冷眸。
于是,阎烨笑得更欢了,北槐觉得这位兄台可能脑袋有问题,就带上官枫去换药了。
桑络和阎烨晚上在上官府吃了晚饭,和北槐三人一起去游街了。
桑络负手走在前面,北槐和阎烨都比他高出了半个头,跟在后头活像两个跟班儿,不看那身着装还以为是那个贵公子的侍卫。
北槐见着自家小师弟,嘴角不经勾了起来,这样的生活才适合槡槡嘛。
正走着,桑络眼尖瞧见了桥上立着的人。
只见那男子一身青色衣衫,身形昳丽,三千青丝高高的束起。一只细长骨感的大手附在石桥栏上,另一只垂在一侧,桑络可以看到他长长的手指,指尖的地方隐没在黑暗里。
夜色不是很黑,桑络看到了他挺起的鼻翼,还有白皙的侧脸。
桑络脑子里闪过一个真俊,下一秒人就已经冲过去了。
“二哥!”少年的声音像是月色浸过一般柔和缱绻。
冷穆商见到来人展颜一笑,“好巧,你也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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