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两国之间了,桑络若要去的话危险重重,得另想法子。
“二哥,可有纸和笔?”
冷穆商起身将书案上的宣纸和笔墨取了来。
桑络提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小圈,圈儿里面写了一个商字,“二哥,一开始遇到你是因为你的顽疾发作。”
桑络画了一根线,末端又画了一个圈,里面写了一个三,“而后我们找到了任千虞前辈,知道了南疆蛊,还带回了三三。”
笔下的线继续延伸,连接了小圈,圈里写了风字,“接着我们一同去了边界,我父亲中毒了,我解的毒。”
线和圈陆续在纸上显露出来,下一个圈里写了南字,“最后就是嫂嫂中毒。”
这几个圈儿恰好连成了一个更大的圈,桑络瞧着总觉得缺点什么,她要把这些事之间的因因果果找出来。
冷穆商拿过她手里的笔,在大圆中间写了一个“槡”字。
“桑络,这些事情都是你以秋槡的身份来完成的。”
桑络一瞬明了了,她不会相信一切都是偶然,相反是事在人为。
冷穆商道,“若是有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做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且只有秋槡能做的事,那布局的人就知道这个人了,他即为秋槡。”
“还有,我一开始遇袭,再到边界,赌坊和猎场的事情都与悬荆门脱不了干系,在这个局里,悬荆门扮演的角色我们尚且不知。”
桑络紧了紧拳头,“二哥,还记得那晚引我们出去的人么,也许那时候我的身份就已经被发现了。”
冷穆商接过话,“也有可能是探查我们两人的关系,确认,我们是否是一路人。”
“嗯,二哥,这次送来断魂花的我人我倒是可以好好查,毕竟能从南渊手里拿到断魂花,一定费了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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