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还懵姐姐来着，属实是胆大包天了。
顾硒川干笑两声，下一秒赶紧认错，“对不起，我昨晚熬夜了。”
“嗯。”顾硒川光听姐姐的声音就知道她没消气，老实地继续交代，弱弱道：“我熬了一整夜……”
龙陌面色未变，垂眸说出三个字，
“挺能熬。”
顾硒川苦着小脸哄人，“你听我解释，我有理由的！
只见视频里的人抬起头，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我是为了那些广大的受苦受难群众，我怕自己数据记录错了。”顾硒川一脸真诚道。
龙陌语调幽幽，“记录实验数据，再顺便改一改，试一试新的数据，一改就改到了清晨。”
顾硒川眼神飘忽地望向别处，姐姐这也太了解他了，什么都说中了…….
如果只是记录实验数据，倒也是不用花一整夜的时间，他就是单纯地不想睡，想尽快把自己的实验完成，然后可以好好的帮助姐姐，再加上龙陌也没在他身边监督他好好睡觉，于是就放飞自我了……
龙陌也没对他生气，而是直白道：“我还想和你长久地在一起，所以答应我，别熬夜，照顾好自己，好吗？”
顾硒川闻言耳根一烫，下意识地摸了摸耳垂，被人这么挂念的感觉让他觉得心里暖暖的，他扬起灿烂的小脸乖巧地点了点头，“嗯，听你的~”
龙陌搭在膝上的手手指微动，此刻他很想捏捏他的小宝贝的脸，也想揉他的头发，这几乎成了一种习惯。“对了，姐姐，有件事我拿不定主意，想问问你的意见。”
“你说，我听着。”
顾硒川托着下巴，歪着脑袋纠结地想，“我在想我要不要换个研究方向，我昨晚的数据全部都来了一遍，但是发现这个始终都差了那么一点？”
龙陌没有犹豫，“换。”
顾硒川一愣，“你还不知道我研究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你就这么让我换?”
龙陌条理清晰地解答他的疑问:
“这次的实验研究不是你最后实验结果，所以你有试错的成本，若是这次不行，下次再继续就是了。
顾硒川想想也有道理，他眉眼弯弯，
“姐姐，你真聪明~”
“你有空吗?我把我昨晚研究的数据和思路和你说说？你再给我点意见呗。”顾硒川眼眸亮亮的，期待地想和她分享他的喜悦。
“有空。”
彼时正带了一个人进门的秦褚柏听到这两个字，又默默地让人退了出去。
顾硒川将连夜写出的数据还有各项的研究报告全部架在桌子上，熟练的和龙陌汇报着自己昨晚的成果。
这世上，他最想要的就是姐姐这个唯一的听众了，他想和他分享所有的事情，想和他分享所有的情绪。
龙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专注的分析实验的数据和思路，不过这实验数据却让他陷入了沉思。
这实验的后面包含的涵义，她是听出来了。
在听完了整个研究汇报后，龙陌思索着问：“你在研究疫苗？宝贝。”
顾硒川蹙眉想着那些看过的那些新闻，组织了下语言，“就是这段时间看了很多俄国的新闻，我也想帮你，所以有感而发就想帮助那些人……”
“你很关心俄国的事情吗？”龙陌问。
顾硒川双手托腮，摇了摇头，“也不是，就是以前总听说’弱国无外交’，那时还没什么感觉，但现在大概能理解了。”
他说着叹口气，“总之，挺无奈的。”
如今，再想想当初历史书上的东西，才明白“读史可以明智，知古方能鉴今”真的很有道理。
龙陌思考了一会儿，随即重新给秦褚柏发了条信息，关于俄国的武器交易，他答应了。
秦褚柏诧异地看着这条信息，不明白主子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只是他一贯地信任主子，也从不怀疑主子的决定。
他需要做的从来都只有一件事，遵守命令。
俄国的领导人在听到这峰回路转的消息，当场就绷不住哭了，还一连说了十几声“谢谢”！
秦褚柏板着一张脸，语气冷硬地继续谈判，“主子有条件。”
“一，交易金额必须按这份合同里写的来，你同意就签字。”秦褚柏公事公办地将合同推过去，没有任何砍价商量的余地。
爱签不签，不签老子还不用看到你这副嘴脸，但领导人看着合同上写的数字，无奈囊中羞涩，只能窘迫道：“我们暂时没有这么多资金，能不能通融……”
“主子说了，没钱可以用资源来抵，这是资源合同。”秦褚柏面无表情地将第二份合同推了过去。领导人认真地研究了一遍条款，点头，签字，只要能拿到武器，先用资源来抵也完全可以！
合同一式两份，各自收好。
接着，秦褚柏宣布第二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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