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听到眼前老者竟然会身外化身,商行就知道他绝非一般人。
“也罢,我就告诉你吧。”老者说道:“我就是沐鎏金顶现任掌门人,莫惊惶。”
商行更加的吃惊,没想到眼前的老者就是沐鎏金顶的掌门人,实在令他意想不到。
“说完了我,来说说你吧。”莫惊惶打量着商行:“你叫商行是吧?”
听见莫惊惶叫他的名字,商行惊道:“前辈怎么知道?”
“你不用怕,我没有调查你。”莫惊惶说道:“山下那个分身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分身,但他看如我看,他闻如我闻,他能感受的一切,我也能感受,他和你喝酒时候说的那些话,我都知道。”
“原来是这样。”商行本来还想用个假名,如此一来,看来是不能用了。
“商行,原本是燕塞人氏对吧。”莫惊惶斜眼看着商行:“我想你应该能解释,为什么你身上有我沐鎏金顶弟子的法器吧!”
这句话,说的商行冷汗直流:“前辈这句话,我怎么听不太明白?”
“不明白?那这东西你应该明白吧。”莫惊惶突然甩出一物,正是破破烂烂的金蚕宝衣:“这东西本是我派弟子挺出名的一件护身法器,那弟子应该叫做费人清吧,是人字辈弟子。”
商行长舒了一口气,原来莫惊惶问的是费人清,而不是常人仙,若是认出了常人仙的法器,那才真是万事皆休了。
“前辈,是这样的。”商行于是将当初如何见到费人清与邱平之间争斗场面,和邱平退无可退自爆的事情讲给了莫惊惶听:“我虽然打开了储物袋,但费人清已经咽了气,我没能救了他。”
商行把费人清的死全都推给了邱平,并讲述了自己如何得到炼气铭,又如何得知沐鎏金顶所在全部结合到一起:“我在费人清的储物袋中发现了这张地图和《炼气铭》这本书,让我得知了原来天外有天,凡俗之外还有修仙的存在,所以我来到沐鎏金顶,想要拜师学艺。”
若是商行说的均是假话,莫惊惶反而容易分辨,但这话半真半假,亦真亦假,着实令莫惊惶难以分辨,尤其是商行来到沐鎏金顶拜师,这让莫惊惶更加的难以分辨,不由得心中嘀咕:“若真是此人杀了费人清,那又为何主动前来沐鎏金顶?而且看他的功力,也就练气五层的境界,根本无法将金蚕宝衣毁成这样,莫非他说的是真的?”
心中拿不定注意,于是莫惊惶又问道:“我听闻半年之前,燕塞大火,你可知道此事。”
“当然知道,实不相瞒,我当时就在起火现场。”商行说道:“当时我应常家二公子常仲雨之邀,去为常家老爷子祝寿,谁知在寿宴上,两个歹人出现,火烧了常家。”
“那两人是谁?”莫惊惶问道。
“我记不太清了,不过好像有一个是燕塞雪岭派的掌门人。”商行此话又是半真半假,意在扰乱莫惊惶的思绪。
“雪岭派?那不是……”莫惊惶话没说完,但在心中却嘀咕道:“那是天极门下属的凡俗势力,莫非是天极门要剿灭常家?”
此话成功的将莫惊惶的注意力从燕塞大火上面转移到了天极门上,虽然商行并不知道天极门的事情。
“前辈,你怎么了?”商行一脸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沐鎏金顶曾经在常家有过驻扎人员,不过后来那人再无音信了。”莫惊惶摸不准商行和常人仙有没有关系,索性直接说出来,然后仔细观察商行的脸色,想要从商行脸色中看出端倪。
但是商行也算是老江湖了,处变不惊乃是最基本的,莫惊惶问出这种话,一不能露出惊慌的表情,二也不能直接面无表情,这两种都会被看出端倪。
商行装作惊讶道:“哦?是么?修仙者在凡俗界也要驻扎人员么?”
莫惊惶没从商行的脸色中看出什么,有些失望,但同时也打消了不少对商行的疑虑:“以前需要,但是现在燕塞被大火毁于一旦,暂时不需要了。”
说罢,莫惊惶上下打量了商行一番:“你,今年有的多少岁?”
“晚辈虚岁二十五。”商行如实禀告。
“二十五才开始修仙,是不是晚了些?”
“虽然是晚了些,但是晚辈向道之心坚定!”这话虽然说的坚定,但实际上商行也不知道他的向道之心坚定不坚定。
“好,那你告诉我,是怎么打开护法大阵的?”莫惊惶捋了捋胡须。
商行便将刚刚对莫芊芊说的,又对莫惊惶说了一遍。
“不错,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能以那种方法打开护法大阵,显然悟性不低。”莫惊惶对商行不卑不亢的态度也很欣赏:“你刚刚说,是来拜师学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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