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刺得她从转运的幻想中清醒过来。
“果然顺利不了，每次都会有幺蛾子出现。我差点就以为这次会不一样，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类似的事情遇得多了，卓文对于这种骤然出现的反转也不觉得意外，反倒有种“果然如此”的宿命感。
她看着镜头里对自己被黑一无所知，尚在努力的倚卿，既为她不甘，又忍不住疑惑。
“怎么会有人运气这么差？难道她真的不适合走这条路？”
就在卓文萌生出要劝倚卿退圈的想法时，一旁不能跟倚卿一起去节目组的小助理唐初似乎在打电话。
卓文本不欲偷听，奈何她声音太大，全然没避着人。
“金律师是吗？你跟陈律师说一下，来活了！就那个《贴近自然》综艺的直播间里。”
“放心，我有录屏，那些发恶评的一个都逃不掉！”
“《贴近自然》是在橘喵乐播App上播放的，我记得月吟姐好像说过这个软件是她家里人搞出来的。”
……
卓文听不到手机另一端的声音，但光从唐初说的这句话就已经让她觉得很离谱。
就这短短的几分钟，她的脑子里已经冒出了很多疑问了。
在她快要憋不住的时候，唐初终于把电话挂断了。
卓文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初，你刚刚是和谁在打电话？”
“金铭、陈默两位律师。”唐初下意识回答。
她拨弄了两下手机后，又怕卓文想不起这俩是谁，忙抬头补充说，“就是上次帮月吟姐打官司的那两位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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