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反抗那个怪物，只能照做。
但话说完，心也凉了半截。
江夫人毕竟是她的亲生母亲，听到自己这样维护两个外人，她一定会觉得自己胳膊肘向外拐，心中定生芥蒂。
该死的。
这个系统不是说是来帮她的吗？
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害她！
查探到苏玉棠心理活动的系统，冷冷吐出一个字，【蠢。】
苏玉棠被气得不行。
可她自知没有对付这个怪物的方法，只能生生忍住自己的情绪。
只是自觉说了错话后的她心情总归是有些低落。
她猜也许江夫人跟她说的下一句话，就是让她离开丞相府……
江夫人叹了一口气，“他们毕竟教养你多年，你记得他们的恩情也是正常。”
意料之外的回答。
苏玉棠错愕抬眸。
就瞧见江夫人用手抵着脑袋，脸上神情十分复杂，“你是个孝顺的孩子。我本该因此觉得欣慰，但……”
稍稍停顿后，她将眉头越皱越紧，“我只要一想到养你的是那样卑劣的一户人家，我这心里就好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你以赤诚相待，可他们真的配吗？”
苏玉棠愣住。
江夫人怎么会是这么一副反应？
这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虽然当下这个情况是她喜闻乐见的，可她心里还是觉得很疑惑。
系统：【本该如此。】
苏玉棠压着心中对它的恐惧，在心里默声求解。
她知道这个怪物是能够窥探到她心里的想法的。
果然，下一秒系统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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