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免谈。”班主任临走时叮嘱武歌,虽然武歌并非班长,但班主任偏偏喜欢安排他负责日常事务。
武歌本来就是一个实在自觉的三好学生,班主任这么一吓唬,他彻底投降了,都没有注意教室里还剩下几个同学留下来帮他一起打扫教室。大部分同学被班主任带到了划分给武歌班级的管辖区,班主任会进一步分配劳动任务。
虽然负责把教室每个角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但武歌没有一副当小官的差使形象去命令谁指挥谁,他带头自觉踏实的打扫前排教室,没有说话手脚麻利默默干活。武歌把前排打扫完了,开始往后排打扫。在靠近后门口的走廊,那个靠近走廊的窗户课桌上,有两个女孩子正在桌子旁边擦拭玻璃。
武歌一直埋着头仔仔细细清扫每个角落,专注才能够快速同时有质量。当武歌从教室前排,地毯式拉网式的推进到教室后排时,一直低着头的武歌看见了地面上前方站着一双脚,穿着一双朴素的白球鞋。她正站立在武歌正前方,挡住了他的去路。
武歌没有任何考虑的脱口而出,“借过一下。”
女生似乎没听见,武歌下意识抬起头。下一秒,武歌彻底愣住了惊呆了,他看见一张清秀干净的脸庞,正露出可爱甜美的微笑望着武歌。
武歌顺势抬头望了一眼,可这个本只会是不到五六秒钟的望一眼,却成为了永恒,武歌呆呆痴痴的愣住了呆住了,眼神定住了,眼睛一转不转的。
那个画面是如此的美丽经典,阳光透过窗户洒照着柔和光芒,清风吹动着她的发丝衣角,那可爱的脸庞,动人的模样,甜美的笑容,乌黑的披肩散发,那么自然,那么美丽。
武歌感觉眼前的时间静止了,世界百花盛开,在种植百花的田野乡间,她站在油菜花海丛中,金光油菜花随风向她微笑点头,她歪着脑袋睁着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武歌。
和她的眼神对视没有过十秒钟,心一跳,武歌慌张的低下头,然后沿着旁边课桌之间的走道,逃离到了教室的最后排继续打扫黑板角落。武歌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浑身血液膨胀。
过了几分钟,武歌忍不住再次抬起头,望着可爱她的迷人背影,武歌心跳加速,“好清纯干净的脸庞,真甜美可爱。”
武歌沉睡的心悄悄心跳加速,仿佛开启了新世界,叫一见钟情。武歌感觉脸庞红通通的,他低下了头继续打扫卫生,掩盖着自己的真情流露,他害怕女生注意到自己的鲁莽慌张。
低下头的武歌,看着自己乡巴佬的形象,一种强烈的自卑感迎上心头。他脑海里一下闪烁那个让自己心动的微笑脸庞,一下闪烁刚才那副阳光照射她身上、清风吹拂她发丝的画面,心里叩问自己,“我刚才的表情会不会太傻,有点二愣。”
“哀,我怎么没有准备一下,再抬头呢,那样或许我的表情会更加自然,更加帅气。”
“我刚才的表现会不会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武歌怎么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幻想,没法压制自己的激动心情,为了掩盖失态,为了暂时不去想她看她,武歌加快手脚麻利干活,因为回路藏在急速旋律里,忙碌才能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到了傍晚,全校大扫除结束了,在校领导办公室卫生小组检查后,武歌班级荣获全校优秀卫生班级的称号。班主任兴高采烈的在讲台上宣布这一荣誉时,一直坐在教室前二排的武歌,在教室里同学欢腾谈笑时,他赶紧趁机转过身望向教室后排,他极速扫视寻找着她。
在武歌扫视教室两遍后,他才看见了那个被一个女生挡住的她。此时此刻,武歌才知道了她在教室的座位,但却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个秋季的晴天下午,在见到她的一瞬间,武歌的小心脏就怦怦直跳,脑海里一想起她,武歌就莫名其妙的紧张、高兴,生活似乎有个新体验,生命似乎有了新价值。
见到她第一眼,武歌就心动了,武歌一见钟情的爱上了心动女孩,仿佛是自己寻找很久很久很久的姑娘,是他生命里等待十几年的心动女孩。
武歌嘴角上扬微微笑,脑海里都是她的身影,耳畔似乎回荡着偶像杰伦的歌曲《她的睫毛》。
“……恋爱的方式 无法拿笔来抄
也没有规则可以取巧
被动的缘分 很不可靠
喜欢的对象 要自己挑
她粉嫩清秀的外表
像是多汁的水蜜桃 谁都想咬
她嘴上亮丽的唇膏
有一股自信的骄傲 我看得到……”
武歌高一的数学老师,是个年轻帅哥,刚从事教学不久,蛮有责任心的。几天后的数学课,数学老师为了检验同学们听课质量,检测他这堂课教学效果,学生吸收结果,数学老师特意提了几个问题,点名班上同学回答。
不知道今儿他哪里来的兴致,数学老师的问题难度系数在持续升级,陆陆续续的几个问题,能够回答的学生越来越少。数学老师的最后一个问题,难度系数最高,点了几个同学都没有回答正确。
突然,数学老师问:“谁能够回答呀?可以自信的站起来。”越来越多的同学选择低着头,武歌完全没有关注这一切,自顾自己的做着数学练习题,看着参考资料书,写着课堂讲义,答案心中早已清楚。
“老师,楚灵云。”不知哪个女生在安静的教室里突然喊了句。武歌好奇的跟随数学老师的目光望向后排,下一瞬间,武歌彻底震惊了,眼前的女生居然就是那个晴天的她,“原来她叫楚灵云呀。”
“嗯,好,楚灵云,你可以起来回答一下。”楚灵云没有立即站起来,数学老师微笑的鼓励着,“没关系,你试一试,答错没关系,题目确实挺难的,就想考考大家,听听大家的思考。”
似乎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焦在她和这个问题身上,楚灵云感觉没法躲避了,只得缓慢站起来。楚灵云脸红的看着数学老师支支吾吾,“我,我想,我的思路是……”楚灵云认真的讲着她的思考。
女生面对数学,普遍现象似乎都是两个极端,要么非常擅长数学,要么对数学一窍不通。或许刚才那个女生是在恶作剧,后来武歌才知道,楚灵云对数学几乎一窍不通,考试成绩很少及格。
“嗯,好,可以了,你的回答还蛮认真的,也算思考过了,只是没有说到点子上。”数学老师环望教室,“还有谁能够解答出来的么?”
武歌非常自然的直接站起身,自告奋勇,数学老师微笑点头,直接点将,“武歌,你回答一下。”
看着楚灵云还独自站着,武歌开口第一句话,“那个,老师,你可否让她先坐下来呀?”
或许是发现眼前这个甜美可爱的女生越来越紧张,数学教师也不忍心为难,点头示意楚灵云坐下。
“这道题是……”武歌自信激情的一边讲一边比划,仿佛整个教室都是他的大舞台,武歌一口气说出了三种解题思路。
数学老师惊讶满意的微笑点头,“好,好,不错,没想到回答得这么厉害,解题思路我也只准备了两种,超乎我的预料之外,看来不比火箭班的差哟!有希望,有希望进火箭班。”
不知道是不是校长路过听见了,数学教师的这句惊喜赞叹话,后来却成真了,更成为了学霸武歌高中时光的噩梦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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