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缤纷多彩、鲜花盛开的季节,还没放暑假,警察大学的研究生傅卉琼就开始旅游。在帮魏思悦完成男子汉写真心愿时,孙鹰和傅卉琼在海南遇见认识,当时留了微号,加了好友。
撩妹高手的孙鹰,开始每天找傅卉琼聊天,只不过傅卉琼没有孙鹰那么无聊爱闲聊。许多时候,傅卉琼都是不理会没回消息的。
自从遇见认识后,孙鹰就对傅卉琼念念不忘,他决定追求傅卉琼。
孙鹰似乎是情圣,即使两人没见面,孙鹰也开始在购物网站上订购鲜花套餐,每天都会有一大束鲜花,由快递员送到傅卉琼手中,可惜她偏偏喜欢荷花。
傅卉琼每次都会在电话里抱怨,“这么多鲜花,真的好沉好重,你是不是想累死我呀。你看看,这肌肉手臂都粗啦,都怪你,现在都怕露胳膊了。”
耍了点技巧,孙鹰弄到了傅卉琼的生日时间,没有提前说,孙鹰悄悄开着劳斯莱斯车来到百湖城警察大学,看望傅卉琼,给她过生日。此时,孙鹰和傅卉琼的感情,还没到恋人关系。
从紫安城来到百湖城,孙鹰在警察大学校园外再次见到傅卉琼,见面后孙鹰说的第一句话,“那个,我可以请你看一场电影吗?”
“你大老远从紫安城赶来,就是只想请我看一场电影么?”傅卉琼被逗笑了。
“当然不是啦,我在路上还策划了许多活动,不过怕你拒绝我,所以我就把最期待和你一起做的事情先说出口。”孙鹰可算是泡妹高手,或许面对的是警校生,他竟然紧张忐忑。
傅卉琼点头微笑,“看电影,可以呀。”
孙鹰高兴大笑,“那走呗,你带路,我开车。”
孙鹰和傅卉琼坐上车,前往梅花广场,“生日,是人生命里最重要的节日,纪念自己出生,庆祝自己来到这世界上。为你庆祝生日,是我宠爱你的机会。”
没理会情话,傅卉琼却感伤的说,“小时候我过生日,乡村的家里都很简单,吃个面加个荷包蛋。直到我10岁的时候,我在外打工的母亲带回来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拥有自己的生日蛋糕,好大好甜的生日蛋糕,那一年是2004年。”
“我妹妹第一次拥有自己的生日蛋糕,也是她过10岁生日的时候,只可惜这一次购买蛋糕的人是我老爸,蛋糕也小了许多,因为我老爸的经济条件非常有限有限。”
“或许是从那时起,我就非常重视过生日,重视自己的生日,也重视家里人的生日,同样重视我身边人的生日,不过现在缩小范围,从关注所有熟人的生日到只关注我所爱之人的生日。”
推测傅卉琼母亲对她影响蛮深,孙鹰边开车边好奇的问,“琼琼,你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前从来没有听你说起。”
坐在车上,傅卉琼伤感的说,“嗯,我极少在别人面前提起她。”
孙鹰锤锤脑袋,“抱歉,那就别告诉任何人了,包括我。”
望向车窗外,傅卉琼坦诚告诉孙鹰,“她为了走出大山,为了改变家族世代生活在大山深处的命运,她独自一人远嫁到离家几百里的陌生村落。”
傅卉琼回忆起母亲,“人生第一次独自远离家乡,她就走这么遥远。我老妈真的是非常了不起的女性,年轻的她勇敢有追求,有眼光远见,有独立思想,有自己的心愿梦想,她渴望改变命运,改变家庭。她与众不同,非常独特,与我村里的女性都不一样。在村里没多少人有过生日习俗,还没有家庭买蛋糕的年代,她就给自己的孩子送蛋糕过生日。”
劳斯莱斯车奔驰在马路上,窗外风景刷刷闪过,仿佛时光机里的记忆画面在倒带,傅卉琼伤感回忆,“她为了不让我说脏话哭着严厉打我的嘴,一边心痛流泪,一边教导我要文明有素质修养。她为了我的学习成绩好,帮我购买第一本参考资料书。她为了我和我妹妹的成长帮我们购买了大量奶粉奶片。她为了让我体验城市人生活,在我小学暑假就带我去她打工上班的工厂宿舍生活,带我逛城市街道看都市夜景。正是母亲的影响熏陶,我从不说脏话,学生时代一直是学霸,下决心非要走出农村定居都市。”
傅卉琼眼泪落下,“可是,后来灾难降临,父亲期望待在农村老家种田,母亲期望去城市闯荡打工,我母亲因为和父亲志向不同、理念差异,长期的情绪积压、矛盾冲突,逼迫她选择离家出走,去做喜欢的事,去过向往的生活。”
十字路口打方向盘,孙鹰感叹,“那真是个穷苦落后的年代,生活清贫看不到头。”
傅卉琼垂下头,“那个年代,还是第一代身份证使用的年份,从2005年开始,全国才开始全面推广使用第二代身份证。那个年代,中国的户口户籍还没有现在管理这么严格,当时户籍随便哪个派出所都能注册一个,户口随意迁移,身份证随意办理。正是因为这些,就算我老爸拿走了老妈的身份证,户口本也锁着家里,但是我老妈依然能够离开,去另一个地方重新更改名字再注册户籍,定居在某个地方安家生活。”
车停广场,来到电影院,孙鹰购买了两张电影票,提着一大堆零食饮料,走进宽敞的影厅,竟然没什么人。或许是情绪悲伤,傅卉琼也无心看这乏味的爱情电影。坐在巨幕电影厅,在孙鹰面前,傅卉琼首次说起自己的殇痛童年记忆。似乎孙鹰陪傅卉琼看的这场电影,将会是傅卉琼的故事。
2004年夏季,那是一个灰暗的阴天,我们几个小孩子在村口一间土房子前的灰土地面上,玩着弹玻璃珠的游戏,熬度这无聊且冗长的下午。在这欢快的时光里,周围叽叽喳喳的土语嚷叫着,起伏不断,大家都玩得聚精会神,没有谁的视线会离开地面。
突然,一串轮胎轧过土石路面,细细碎碎的声响,让我本能的抬起头,望向声源的方向,村口的方向。我恰好看见那个转角,我妈妈的侧影转变成背影,再一点一点的模糊,消失在那出村子的路尽头。那种声响,让我感觉到,它似乎很仓促急切匆忙,很心虚忐忑害怕。
然而,我却忍住呼喊,只呆呆的站立在那里,直到视野里全是模糊的灰尘。然后,我又继续着我们的游戏,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傍晚回家后,我才晓得爸爸告诉我,我妈妈离家出走了。头瞬间一懵,我没有说任何什么,也不记得父亲还说过什么。晚上,妹妹躲了起来,我爸爸轻轻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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