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着,让她一个字都发不出。
眼睛猩红着,好半晌,他才顾念着时惜抬起了头。
“我还带了你丢在家里的那件小衣,黑色的那个,你还记得吗?穿给我看好不好?”
时惜早已经说不出话来,怒气充斥着她的胸口,只她却无力发声。
整夜的荒唐。
时惜虽有怨,但还是架不住傅子瑜的势头,沉沉睡了过去,连后来自己如何被人清洗干净的都已经没有印象。
傅子瑜看着身侧乖巧熟睡的时惜,情难自禁的弯了弯眼。
他抬起已经被他弄得乌青的手臂,目光顺着往上,直至那被红痕淹没的肩头。
一种莫名地幸福感突然就包围了他。
这是他的惜惜,怎么可以让除了他以外的人碰?
外面的人都对他的惜惜抱有恶意,他们的心思太危险了,只有在他身边,他才能保护的了她。
惜惜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剩下的,就由他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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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惜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她揉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陌生的让人感到害怕。
这屋里连一扇窗都没有,阴沉沉的,充斥着一种窒息感。
突然想起了昨夜傅子瑜带给她的刺激,下一秒,她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
微松一口气,时惜心头升腾起的那点恐惧也稍稍散了去。
那手腕处,除了他留下来的印记,什么都没有。
她突然被获准了自由。
时惜突然有些欣慰,她掀被下了床,径直走到了门前。
那门把手显然与这木门有些不搭,时惜虽有些疑惑,但还是没有怎么犹豫的扭动了一下。
门没有在时惜的预料中打开,甚至在一秒,她就听到了自门外传来的警报声。
时惜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那快速回身扫了一下房间,果不其然,手机已经不见了。
难得的慌乱,时惜心思飞转,突然想到什么。
【青团,你在吗?团子?】
闻言,那个平日里总是被宿主嫌弃、险些被人遗忘的鸡肋系统终于感动了一回。
【我在,宿主,你放心。】
听到回话,时惜的心里终于有了些底。
虽不知道青团是否能帮她出去,但眼下,也只有靠它。
【团子,能帮我出去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
下一瞬,房门被人打开,时惜看着那个含笑走进来的人,不受控制的跌坐回床上。
此刻,她犹如一跳案板上待宰的鱼,也不知这个刽子手能否发发善心,怜悯她。
“你......你为什么把我关起来......”
她的声音颤抖着,身子随着傅子瑜的靠近,不住的往后退。
这动作,显然已经引不起傅子瑜的情绪。
他将准备好的饭菜搁至一旁,转身想过来将人捞起。
时惜突然有些后怕,哪怕是他生气,也好过现在这样。
一贯的冷静抛弃了她,她面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脆弱。
“放我走......”
抚上她脸颊的大掌被时惜一把拍下,傅子瑜的眼神黯了黯,薄唇轻启,吐出阴冷的诅咒。
“想都不要想,哪怕你死,我都不会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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