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说到这里,梁啾啾也是多问了一句,“学堂那个蔡先生,你是从哪儿找来的?”
“怎么了?”
“我也是听说,那先生说学堂里孩子们吃的太好,经常有肉,完全可以省下这笔钱去购置书籍纸笔。”梁啾啾说,“他似乎只关心孩子们能学到多少东西,压根不关心孩子们活的如何。”
“我能理解他。”孟长青说。
梁啾啾疑惑的看向她,“难道你也觉得孩子们吃的太好了?”
孟长青笑了两声,“三五天的给几块鸡肉,哪里算好?
那蔡先生本身就是个不在意生活水平的人,在来北山县之前,他自己就是饥一顿饱一顿,就那种情况,他愣是没想过典当书籍,这种人显然是精神追求高于一切。”
梁啾啾摇头,“要我说,他太较劲了,孩子们要都学成他那样,将来要吃大亏。”
“蔡先生已是世间少有,不是轻易能学成的。”孟长青说:“娘,现在技术课的先生只有钟师傅一个人,你有没有兴趣,传授传授你的手艺?”
“我?”在孟长青提起之前,梁啾啾自己就想过,“我唯一会的只有刺绣,但刺绣要像样的布料和丝线,要是用一般的料子,绣不出精细的花样,绣出来的东西也不值钱。”
“布料和丝线可以从别处买,他们学会手艺,也不一定非要在北山县赚钱。”孟长青说:“就算他们不愿意离开北山县,只要县里绣品的名声起来了,自然有好的料子送到手上。再说齐大人那边养着蚕,说不定过不久咱就有好料子呢?
您要是愿意,等过了秋收去母亲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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