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晦气点,即便燕军再来,如今他们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卫方耘明白孟长青话中的意思,喝了两口茶,“说起震天雷,我想起陈兴奇来了,你们在京中就交好,这两年中秋,他不论手边有没有事,都要去北山县看你。
可见这人很重情义。”
“是,往年在京城时还不觉得,到了这边,反而比之前要更亲近。
陈少爷醉心震天雷的研究,对其他事情一向不怎么关心。”孟长青很快转折道,“但今年中秋见他,他似乎有不少烦心事。”
“人在世上总有烦的时候,你没问他为何烦心吗?”
孟长青装模作样,“您知道我的脾气,他自己不说,我不会多问。”
卫方耘叹气,“我不知道他因为哪一道烦心,但这事,连着我也觉得不痛快。”
听对方这样说,孟长青也没有开口问,但她那眼神里就明明白白的写着,‘怎么了?’
卫方耘很上道,接触到孟长青的视线,自己就说了起来,“咱前头还说,燕国宫里乱的很,咱们大梁何尝不是这样。
陈兴奇做的事情,按理说来是重中之重,如此大杀伤力的武器,他有能力来改造改进,对整个大梁来说都是幸事。上面的人,怎样也不该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才对。”
说到这里卫方耘又长叹一声,“我有时候只恨自己人微言轻,但凡我有能力站到宝殿上,真想揍他一顿江山社稷,难道只是他手中玩物?”
孟长青一开始以为自己知道对方说的是谁,可听着听着就不确定了。
但她向来警惕,这种问题就算不知道,也不会好奇问出口。
“说远了。”卫方耘摇头,“这样的事,也只能烦在心里,你我又能如何改善?
对了,陈兴奇可给你说过他做的手雷?”
“手雷?”
“他没说过?嗨,你可不知道他在这边一年多做出多少好东西,不止是改善了震天雷,还改进了早先的投掷雷,在此基础上有做出了手雷。
这东西威力虽然不如其他雷,但胜在用起来灵活。若是能完善好,用在战场上,绝对要叫燕军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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