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山,对山脉周边的百姓来说,是绝了一大患。”
“我本没有攻上险山的想法,全靠杨校尉他们辛苦谋划。”
花如金伸手点了点孟长青,“你这个人倒是实在,手下人做事,你不点头,他们有什么胆气去做呢?”
孟长青笑了笑,没有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山顶好不容易攻下来,地势足够高,天气晴好时,能看的非常远,我自然是舍不得放任不管,可我手下的人实在有限,只能暂且劳烦花大人手下。”
“哎,你我相邻同御外敌,本就该相互帮忙,实不必如此客气。”花如金说,“瞧你眼下青黑,还是尽早下山,回衙门休整后尽早去回禀府台大人,看府台大人后续有何指示,山上的事情就交给我,你留下几个知情的人,我这边肯定全力配合你。”
孟长青再次道谢,谢了足有一盏茶时间,还是花如金不耐烦起来,“哎呀,有这谢的功夫,不如以后请我吃顿酒。”
“一定。”孟长青保证,“年前一定叫您吃上我孝敬的酒席。”
孟长青把席蓓和左大头留给了花如金,带着其他人和被绑的山匪下山。
下山之前,孟长青再次来到得风面前。
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人,又吓得哆嗦起来。
“得风,真是个好名字。”孟长青站在他面前夸道:“要风得风,一听就有福气,不像是早死的命。”
得风不知道面前人要干什么,把头抵在雪地上不肯抬。
“要下山了。”孟长青说到这儿,杨正上前给得风松绑,“劳烦你把马庆背上,带他一同下去。”
得风惊恐抬头,“他…他死了。”
“本官看得出来。”
“我要背死人?”他结结巴巴的问。
孟长青说,“人总有死的一天,别因为他死了就看不起他。”
“我不是看不起。”得风也是鼓足勇气为自己争取了,“我是害怕。”
“别怕。”孟长青安慰道:“你是土匪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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