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得出来。”
孟长青想到他以前可说过全然相反的话,面上赔笑道:“母亲总说,我更像娘一些。”
“像谁都不要紧,哪怕你跟你父亲十足相似,也不见得能沾到什么好处。”卫方耘道:“说句失礼的话,孟将军死于战场虽然可惜,却也死得其所,假如大将军活到现在,朝廷对他又会是什么态度?
你身边的那些亲兵……”
卫方耘没把话挑明,只关照孟长青要小心。
孟长青知道他的意思,不是要小心亲兵谋害她,而是这些亲兵本就是双刃剑。
一面是皇帝对她的重视,另一面是她豢养私兵意图不明。
孟长青想,这样的日子过的太累了。
上位者想把你怎么样,就能把你怎么样。
为什么呢?他们凭什么呢?孟长青脑子闲的时候也反问自己。
想到极端激动时,就是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反了他!
可颠覆一个皇朝,实在不容易。
不说百姓要遭殃那些场面话,只将成功的渺茫,和现在过得去的生活相比,她没有勇气去冒险。
隔天天刚亮,孟长青就带着府衙的两班衙役和几辆囚车,往北山县出发。
到了北山县牢房,孟长青才知道牢房里多了三个人,正是那三个逃在外面的山匪。
看守的衙役说,“是昨晚上,左头带人送回来的。”
孟长青倒不意外,“他还说了什么?”
衙役道:“是说了一句奇怪的话,说什么没办法,我没听懂。”
“行,我懂就行。”孟长青让他开了牢门,跟府衙的衙役交接。
看着凉州府的衙役,带着那些山匪走远,八方忍不住问:“少爷就这样把人交出去,难道要放过茅春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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