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僵硬。
慕忘情非常脸色不善地冷言相对，“亏人家以前真心帮你！”
“闭嘴！你知道什么？她根本就是虚伪的女人！”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晓月忍不住插口说出来，咬了咬唇，“柳大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
柳文昭看着蝶晓月一脸的委屈。嘴角上扬，化身出现在两人面前，两人见状都无比惊讶。
只见柳文昭一身黑衣披散的白发，周围散发强大的妖气，鬼魅异常。
“柳，柳大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柳文昭眼神恍惚嘴角微微翘起。“晓月，你想知道吗？就来我这里，我亲口跟你讲。”
晓月下意识就要上前，却被慕忘情挡住，“你要看清楚，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的柳大哥了。”晓月心头一跳，看向对面之人。
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眼神中藏着让人无法理解的深沉。手不自觉的握了握，内心纠葛如麻。
“这就是我的好友？也不过如此。”听着对面之人阴阳怪气的声音，晓月心里很难过。
“只要你肯放弃夺取魂魄，甘愿不在学武，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可我已经不需要了，我现在要的是你蝶，晓，月，的命！”
晓月心头一震不可思议看向以前还有说有笑的人，为何变成仇敌？
慕忘情面色一冷，冰冷刺骨地声音从菲薄的唇中一字一句说出，“你敢！在我面前无人能伤害她！”
“是，有你在我无法伤害她，可是那些人呢？”两人闻言脸色瞬间一变。
“柳大哥不要伤害他们，他们没有对不起你！”
柳文昭笑了笑，嘴角扬起似弧非弧的角度。
“晓月，你真是天真得可爱，你说他们没有对不起我，简直笑话！”柳文昭低低嘲笑间脸上乍然透露出深深的恨意使得微白的脸蛋略显扭曲可怕。
“我如今变成这般模样，都是拜他们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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