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墓被人挖开了。”朱雀看着歪向一边的名牌。
“好像是什么人唤醒了沉睡的亡魂。”白虎仔细的检查着墓土。
“啊……有墓主的名字。”
“让风载上我们的口信,传给晴明吧。”白虎潇洒的一挥手,风的漩涡向安倍宅飘去。
(忘了之前有说过昌雪和白虎走了……这个bug化为正常的解释是:昌雪觉得太慢,先行跑了,在墓地转了一圈后又回到了昌浩身边233333至于为什么没有报告,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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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之后回到家里的昌浩,早早换好衣服,将披散的头发盘在了脑后。
今天的风很冷。所以还是最好比平日里多穿一件衣服再出去的好。
昌浩来来回回的做著出门的准备,而此时彰子将头探了进来。“昌浩,要出门吗?晚饭呢?”
“啊--,很急的事情,所以就算了。没有吃饭的时间了。”
慌慌张张地来回走动做准备的昌浩,并没有注意到彰子遗憾的表情。
小怪竖起耳朵,听到了彰子的小声嘟嚷“人家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吃饭的”。
难道说在昌浩回来以前,彰子什麼都没有吃一直等著他回来的吗?说起今天,昌浩竟然比平日晚回来一刻多钟【应该是半个小时?还是15分钟233333?】,想必彰子也一定很饿吧,真是个坚强的姑娘。
昌雪快步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长方体的黑色不明物体,往彰子嘴里塞去。
“……!!!!!”彰子吓一跳。这简直凶残有木有!
仔细一嚼,味道还不错?
“……昌雪,这是什么?……”
“花生牛奶巧克力。彰子你绝壁又是等昌浩哥一直没有吃饭吧?小心饿出病来啊。给你补充一下体力233333。”说完自己吃了一块,塞给小怪一块。
之前昌雪偶尔撞见了一棵可可树,感叹之余摘了一点可可果回来,做了几块巧克力,感觉不错。
等等昌雪小姐你是怎么做出来的!什么工具都没有诶(づ☉Д☉)づ┻━┻!!!
小怪走过去坐在了彰子的脚边,啪嗒啪嗒的摇晃著自己白白长长的尾巴。晚霞般的双眸,视线所到之处,穿著两件狩衣的昌浩,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着急,还是在慢吞吞地做事情,正在四处搜寻著那个存放著他平常使用术时用的道具箱子。将他平时使用的白木捧,纸幡,独钴杵等东西,拿了出来,用一个大大的包袱仔细的给包好了。
之后,昌浩又打开了另外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件衣服,紧紧地抓在了手中。
真正的面对诅咒,这是第一次。虽然有很多的相关知识都记在了脑子里。无论是施咒还是反击,昌浩都没有做过。
将衣服和包袱拿在手里,昌浩扭头看向小怪。
“好了,准备好了。我们走吧,小怪。昌雪一起去吗?”
“不了,我姑且跟着爷爷……”
“姑且==”小怪一个跄踉。
正要走向院子的昌浩,突然被彰子给叫住了。“昌浩。”
“哎?”
在扭头的瞬间,自己的喉咙却彷佛被什麼给堵住了一样。昌浩条件反射似的动了一下嘴巴,但皱了皱眉又把话咽了下去。坐在昌浩和彰子脚间的小怪,来回看著他们两个人,眼睛叭嗒叭嗒地眨着。
过了一会,昌浩一幅惊讶的表情问道:“桃子?”
“是啊。是桃乾。好的,你拿好了。”彰子将放在手中的纸包推到昌浩的胸口里,一副更加认真的表情说道:“不吃晚饭的话,对身体可不好的呀。这个东西,你可以边走边吃。”
昌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来回看著手中的桃乾和面前的彰子。周围的人似乎都对自己的饮食问题有些过於担心了。
无论是路过的小鬼,还是小怪,结果现在连彰子也这麼担心的话,自己该怎麼办?对自己如此的关心当然是感激不尽,但是自己已经是个成年的男子,这可是关系著自己男人尊严的问题。
昌浩不由自主地陷入了这样的沉思。
“这个不错的。拿著好了,昌浩。”
在一旁看了一阵子的小怪帮著彰子说著话。虽然昌浩低声嘟嚷著,但是似乎自己即使不要也不行,所以只好就这样收了下来。
“还有这个23333”昌雪砸给了昌浩一大块巧克力。昌浩无语的收下。
“那么,我走了。”
彰子这次看著昌浩跳进了院子,并没有阻拦,只是挥动著手说道:“当心呀。”
“嗯。”
尾随着昌浩出发的小怪,跳到屋外的竹帘上,对彰子说道:“我们可能很晚才回来,所以,不要等我们了。不要担心昌浩,有我呢。”
听著小怪说的话,彰子笑著点了点头。
刚才小小的骚动,被在自己屋子里的晴明听得一清二楚。
日落之前,自己的随身式神**都已经向自己汇报得一清二楚。
除此之外,自己的儿子也派人回来说因为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回不来了。晴明也大体上猜出来了发生了什麼事情。
阴阳生敏次吗到底是个怎样的年轻人呀?
晴明双手环抱在胸前,费著自己的脑筋。
他自己称为藏人所阴阳师是在昌浩出生前的时候。很少和现在十六岁的敏次见过面。虽然在乞巧节的时候可能见过面,只不过自己没有留心所以没什麼印象。
现在这些居住在阴阳寮的都是些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所以都几乎没有近距离看过安倍晴明。对於他们来说,法术最高的阴阳师,无外乎是那些平日里很亲近的安倍吉平,吉昌或者贺茂光荣那些人。他们无一例外都是现役的阴阳师,而安倍晴明则可能已经是被他们神化的一个存在了。
虽然说晴明是一位半妖23333。
“唔……我是不太有点随心所欲了呀。”
刺啦刺啦地挠著头的晴明一个人自言自语著。在这时,十二神将的青龙和天一出现在他的身後。
开口说话的是天一。
“晴明大人,我们……”
“啊……稍等片刻。昌浩和红莲出门之後,**也出去了,我要等到白虎他们回来。”
突然,门扇摇晃的声音传到了晴明的耳朵。
“……白虎带来的口信说,”
是风将太阴。柔和的暖风中,太阴传达著白虎的口信。“太宰府有坟墓被挖。”
“是谁的。”
“墓的主人是穗积诸尚。有复苏咒术的痕迹。”
晴明瞪大了眼睛。之後,一直是好好爷爷的表情为之一变,显得无比的锐利。
他很有气势的合上拿在手中的折扇。
...
诸尚吗!
原来是那个怨灵。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为什麼行成会遇到袭击,就能够理解了。
“白虎和朱雀,在拂晓之际会回来的。”
听了太阴的话,晴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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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穗积诸尚,谁啊?”被爷爷叫进去的昌浩各种问号。
“诸尚,是个以前因为使用怨咒之玉施法而被流放到太宰府的贵族。”
“被贬官的贵族……”
这样的话就能够说得通了。理所应当,他要袭击的对象是行成。
但是对於昌浩他并不明白里面的隐情。
“小怪,我们第一次遇到怨灵的那间屋子……哦对哦,那里原来是诸尚的府邸。”
那个穗积诸尚,就是第一次遭遇怨灵的府邸原来的主人。
那个府邸吗?那麼从一开始所有问题的答案都应该在那里不是吗。
但是……
“为什么诸尚的怨灵会盯上行成大人呢?”
穗积诸尚,是在四十年前,因为诅咒而被贬职到了九州太宰府的贵族。而且设下圈套陷害他的藤原惟忠--就是行成的祖父。
了解到这些的一瞬间,昌浩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昌浩反覆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安抚著受到惊吓的心脏。
“行成大人的爷爷,设下的圈套?”
“似乎是这个样子的。而且……”
清凉殿,伊尹所坐的位置,正是现在行成所坐的位置。
连负责夜间警报的更夫都可以听到的怨灵的呻吟在昌浩的耳边回响。
“在这个地方坐著的人……”
坐著的人。对了,这就是发动起诸尚的动机。并不是行成本人,单单是在那个座位上坐著的人而已。
啊,昌浩闭上了眼睛。政治并非都是些绚丽的东西。虽然表面上光鲜亮丽,每个人都是清正廉明的样子。但是,如果看到里面的话,都是些人形的魔鬼在到处蠕动著。
被陷害的诸尚的怨恨想必很深吧。最终都没有能够回到京城,含恨客死他乡。
--但是。
昌浩慢慢地张开了眼睛。
即便如此,也不允许死者的怨念打搅到生者的生活。
昌浩很喜欢行成。对於敏次这个人也不讨厌。将他们两个人卷进来的诸尚,昌浩对於他没有一点的同情。
“因为,我很任性呢。”昌浩嘟哝着。
“昌浩,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诅咒。否则行成大人就……”
“是,我会保护行成大人的。而且,我也要尽力营救对行成大人施咒语的敏次大人。”昌浩站起来,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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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オンキリキリ,オンキリキリ,オンキリキリ……(归命金刚金刚*3)”
藤原敏次盘腿坐在用土描画出来的法阵里面,双手托著怨咒的勾玉,结著法印。毫无生气的双眸,没有了焦距,扩大的瞳孔径直盯著前方一动不动。敏次平淡的声音反覆吟唱著咒文,应和著怨灵的叹息,咒法的力量愈来愈强大,令人毛骨悚然。
勾玉上显现的,是藤原行成痛苦得几乎拧在一起的脸。
附身在敏次身上的怨灵,拼命地捕捉着怨敌的气息。
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就是因为那个男人,自己背负了原本就不属於自己的罪过。
那个男人早就计划好的。他一定是嫉妒我的出身。
不是那个姓藤原的混蛋的话,就无法得到高官扩位,也不能接近政治中心之类的,真是很混帐的东西。
和那个男人相比,自己的地位更要优越得多。
明明是这样的,明明是这样的。
竟然是诅咒--!?
无论自己怎麼的申诉,就是没有人愿意听。因为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不是自己。不单如此,而且如果自己还在纠缠的话,或许会被流放到海的另一端的某个地方。
唔唔,在那个座位上坐著的不该是你。应该是我。或许是因为你追不上我,你为了争夺我的财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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