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觉得，当着小孩子的面哭丢脸......
蒋薪馀很快调整情绪，对宋成厚说，“大哥，可能暂时要麻烦你们，等秦叔和船员们，伤好以后，我们再离开。”
宋成厚温和点头，“自己人，客气什么？”
着重问，“两拨海匪，你或秦叔，有没有留意，像岸上的人？
比如外貌像生黎？”
其实，宋成厚想问的是生峒。
他们除了服装、纹饰，外貌上很容易与生黎混淆。
但出于安全考虑，宋成厚暂时不打算，揭发岸上生峒的秘密。
蒋薪馀敛眉，认真想了想。
出发前，大哥就提醒他留意岸上，现在又这样问......
难道是怀疑，海匪和岸上的人有关联？
蒋薪馀说，“秦叔和船员们讨论，第一拨遇上的海匪，从外貌上，更像倭国、南越人。
至于第二波......”
蒋薪馀思索后说，“船员们从未见过，但是我曾陪父亲见过外地商人，他们更像爪哇国一带，yiyu番邦的人。
同秦叔说起时，他也有这样的猜测。”
宋成厚点头，对海洋目前的威胁，又多了一层了解。
“接连两次，蒋家损失不少......”
宋成厚出声安慰，“不过，我们让你回程，准备给你的礼物......
如果能正式铺开，打开销路，盈利或许很快，能挽回这两趟的损失。”
蒋薪馀眼前一亮，但还记得纠正：
“大哥，我们出生入死，你和二哥，应该了解我是什么性格......
关于这次遭遇，我希望，你们不必自责。
且不说，你们让我回城，是有新的商机，希望与我商量......
便是不回城，说不定我们此刻在海上，又有别的风险，在等着我们。
归根到底，是蒋家树大招风，而海上匪患猖獗，这几年养肥了，兵强马壮，胃口也越来越大了......”
宋成厚微笑点头，蒋薪馀能这样想，在他意料之中......
即便如此，还是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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