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讨好的笑脸,也没有更多的介绍,仅仅就是一个名字,但陆天逸却丝毫没有觉得无礼,反而笑了。“夏小姐,稍后可以与我跳支舞吗?”
夏愈昔眼角瞥见周泽文向那对目标镯子走去,想来是今晚的**将要开始了。她可没什么时间和这陆天逸继续纠缠下去了,冷冷撇下一句:“不太方便,我还有事先走了。”之后便甩开步子,向着周泽文那个方向走去。
身后被撇下的陆天逸不怒反笑,似乎被拒绝了反而心情十分不错。他看着那抹远去的倩影,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周泽文在随身保镖的跟随下,一步一步走到了那对血镯的展台旁边,随便环视了一下展台下那些身着华服的富甲贵商,却不料一抹银色撞入了他的视线。那抹银色的曼妙身姿向着展台缓缓走来,周泽文有几分痴迷的盯着挪不开眼,那身着银色礼服的正是夏愈昔。
周泽文脸上的痴迷被台下的众人看得清楚,大家顺着周泽文的目光看去,夏愈昔身旁的人也十分识相地让开,夏愈昔自然也觉察到了周泽文看向自己的目光是那么的火热,见众人看来嘴角的笑意越发浓厚了。若是这般只需稍稍出卖点色相便能如此轻易地完成任务,何乐而不为呢?
众人心中关于那对镯子未来的主人已经有了底。陆天逸却是有些不爽了,也不知是从哪里开始烧起了一把无名火,总之看着周泽文那灼灼的目光,以及刚刚夏愈昔似乎就是为了那对镯子拒绝他的邀请。念及此,更是脸若霜雪。
周泽文身旁的保镖很是及时的把他弄清醒了,他尴尬地咳嗽了一下,众人的目光便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各位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参加我的宴会,周某真是万分荣幸。不知方才的招待各位是否还算满意。就在方才,在下为这对玉镯选好了未来的女主人。正是那位身着银色礼服的小姐,她的美与这极品血镯相比,连这血镯都要自惭形秽。周某可否请小姐赏个脸,邀您共尽一舞?”
夏愈昔上前走了几步,将手放在周泽文伸出的大掌中,回了一个笑容,声音依旧有些冷清:“当然可以。”
周泽文笑容满面掩不住地将血镯套在夏愈昔手腕上,而后带着夏愈昔向舞池而去。
有个人现在的心情与周泽文真可谓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啊!
陆天逸此时却是犹如被人一拳狠狠打在胸口,闷哼一声,胸口堵的发疼,却呕不出那口积郁的鲜血出来一般。他快气疯了,却也没办法。夏愈昔拒绝了他的邀请,反而接受了那个周泽文的邀请,虽然周泽文是这场宴会的主人,但他哪里比不上那周泽文了!还比他更年轻帅气,更与夏愈昔相配!
不管陆天逸怎么样拼命地瞪着随着乐声在舞池中翩然起舞的两人,两人都没有在意,甚至周泽文都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不远处陆天逸那快要撕人的目光。
而夏愈昔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在这里陪这些人纠缠,她现在只想着回去交掉任务之后回家洗个澡,然后上床睡觉。
一舞完毕,周 ...
泽文嘴角的笑容掩都掩不住,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想去掩。夏愈昔却是一幅置身事外的样子。那笑容看在陆天逸眼中是那样的惹人厌,他手中还盛着半杯葡萄美酒的高脚杯快要被他捏碎了。
宴会将近,周泽文当然是希望能留住他的佳人再陪他一会,但是某位佳人夏愈昔却早已找不到人了。
就在周泽文方才松开她的手,走上展台去宣布宴会结束的片刻时间里,夏愈昔就已经回到了起初的卫生间隔间里,又换回了原来的紧身衣,独自先行一步了。
陆天逸在周泽文的大门口守着,本来是想在夏愈昔出门的时候截住她的,但没成想一直等到那些富甲巨商寒嘘之后一一陆续离开还没有等到她。一股莫名的气愤冲上大脑,他愤愤地钻进跑车,摔上跑车的门,油门一踩,呼啸而去。
而他丝毫不知道的是,这时夏愈昔已经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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