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冒险,不值当。”
面对关中煦说的这么多,靳少寒却不为所动,“你最清楚我,为什么现在还说出这样的话?”
关中煦冷笑了起来,“我就是太清楚你了,才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我觉得再好不过的了。”
“皖北离不开三少,靳家离不开三少,为什么你偏偏就要和大帅这么对抗?为了一个沈清影?可是现在,她也走了,就该安心等成婚,一切水到渠成,再对抗下去也没什么用。”关中煦将眼前的形势分析开来,反对靳少寒的这做法。
可是,靳少寒却是反问,“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乖乖听话的话,到时候在大帅和张家两边掣肘,那个时候我再想要反抗,就更难了,大帅也不过是想拉拢东北军,可是大家心里在想什么,你不是不知道,各地军阀,有真正信得过的吗?还不是今天好,明天打?”
这话,倒是让关中煦无言以对。
这些,倒是关中煦没想过的,现在被靳少寒这么一说,确实如此,谁都不知道两方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见到关中煦停搁下来的劝阻,靳少寒也大胆的说出来,“与其去当别人的棋子,我为什么不自己打开眼前的局面,皖军落入我手上,父帅……下野!”
这一下,关中煦对此,不敢说赞成,但是也不敢反对。
谁都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旦谋划开来了会是什么样的局面,他不敢贸然行事,现在只想听听靳少寒的详细说辞,“你,想怎么做?”
靳少寒见关中煦松口,顿时大喜,“还是以前那样,整个安庆城由你控制下来,不要让父帅调动人进来,控制住二哥,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办。”
“那要是失败了呢?”关中煦还是忍不住的问,“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大帅也不是糊涂的人,如果真的要动手的话,稍有不慎,那将是无可挽回的局面。”
关中煦实在是太明白大帅的性格了,如果结果不成的话,那么靳少寒的下场,早有一个大少在前面可鉴。
“失败了,你就离开安庆吧!”靳少寒说着,站了起来,似乎在回答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里是特别沉重的,甚至他都无法预料到,关中煦如果因此离开安庆,以后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
关中煦愣了下,随后又问,“那……你呢?”
靳少寒站立在当处,沉思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道:“我已失了一个金陵,再不可能失去一个安庆,无论最后事情成与否,我都不可能再离开这里的了。”
大不了,与大哥一样的下场。
只不过,这最后一句话靳少寒是吞在了心中,并没有说出来。
两人接下来又商谈了接下来该做的一些防布事宜,直到外面更鼓传来的时候,靳少寒和关中煦才分别离去。
走在这黑暗的街道上,靳少寒就像是被黑夜隐去了似的,一步一步的朝着前方走去,这条路走了这么多年,是该时候做个决断了。
到了这岔路口上的时候,靳少寒的脚步停顿了下来,朝着侧边上的另外一个方向望了过去,那边的方向--靳公馆。
数日之后,整个安庆依旧是按部就班,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靳少寒再没有发疯似的命人在城里面搜寻沈清影的踪迹了。
都以为靳少寒是放弃了,而且事过了这么久了,沈清影该离开的话也早就离开了,在安庆城中再找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这几日,春郊正好,而曹军和皖军两方也正好达成了休战协议,大帅亲自率人出门打猎,自南面山上的温泉会馆里落脚。
而靳少寒,随行同去。
在大帅等人离开了安庆城中的时候,城里的一切事宜暂时都放给了二少靳云帆处理,直到了深夜时分,靳云帆才从司令部走出来的时候,原本该守卫在司令部外面的士兵全部被撤走。
取而代之的,是关中煦带着警察局的人,排成一行站在这门口恭候着。
“关中煦?”靳云帆蹙眉,整理了一天的公务,此刻见到关中煦这阵仗,他倒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中煦却是呵呵一笑,“二少不要怕,在下也是按例修整。”
“混账,关中煦,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按理修整还修到这里来了?”靳云帆大怒一喝。
但是,却是在他的声音落下的时候,关中煦身后的那些人,枪口齐刷刷的朝着靳云帆指去。
“你……想干吗?”靳云帆面对着枪口,声音沉了下来,沉重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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