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够让自己再让自己男人染指半分,哪怕……是死。
可是,下一刻,萧子卿却无比坚定的将她倒在床上的身子一翻,让她背对着苏清萧,他则是居高临下的在她的上方。
这……是有多么暧昧的一个姿势,她不敢去想,只能够尽力的挣扎着。
可是,在她挣扎的这一瞬间,她只听得“嘶”的一声,她的衣物被他一撕,只觉得肩膀处一阵凉意,她更是挣扎得深了。
“别动,如果不想这条膀子废了的话,就最好不要动。”在她挣扎的时候,萧子卿却蓦然出言阻止,声音也不再像是刚才那样带着玩味,而是异常的严肃。
果不然,在苏清萧说完这话的时候,沈清影但只觉得在肩膀处一阵冰凉的感觉,似乎……他并不是想欺负自己,而是……在帮自己上药。
沈清影清楚的记得,她的这个肩膀,在与靳少寒初识的时候,曾受过一枪,那时候因为延误了诊治,还差点要自己的小命。
现在,自己的肩膀虽然酸痛,可是她却没有想那么多。
也亏得萧子卿这种习惯了风里来雨里去的人,才会细心的注意到。
此刻,他正用堂里郎中开的药帮她擦拭着,只是,她的伤势由来怕是有一段时间,怕是只能够抵挡住一阵子的酸痛,怕是以后落下的病根,少不了折磨与痛苦。
“脚上的伤倒是处理得不错,好得也快。”他一边帮她擦拭着,一边问:“只不过,你是个女孩子家,怎么也会肩背上背负着枪伤?”
萧子卿此时突然冷凝下来的语气,反倒让沈清影有些不习惯的感觉。但是,比起刚才那饱含玩味的邪魅,与其让自己心惊不已,她倒还真宁愿他此时的模样。
最起码,可靠安心。
“这是一道永远磨不灭的印记……”她回忆着当时,无奈的说着。侧着手,她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下巴上,让自己的下颚枕着自己的手。
她继续说着,“我好像记得,那颗子弹也嵌在骨子里取不出来,恐怕,这就是所谓的刻骨铭心吧!”闭上了眼睛,脑海之中所呈现出来的,便是靳少寒那一张脸。
萧子卿忽然笑了一声,对于她的这种说法,觉得有些可笑,“等你以后,就知道什么就真的刻骨铭心了。”还会痛得生不如死,他在心里补充上这么一句。
他替她擦拭完了药,却也没有再欺负她,径自起身。
看着她只露着一点香肩的模样,顿时让他有某种悸动,强压下这抹悸动,他只认真的道:“刚才只是与你开一开玩笑,别放心上。”
他陡转的话锋,让沈清影一愣,一时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苏清萧却不耐烦的强调了一句,“就是看全身的事,我让前边一个老妈子过来的……”
这一刻,沈清影心中戒备,却因为他的这一句尴尬的解释,她尽情的释然了。
埋首在被子间,她问:“对了,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救下我的?”
苏清萧怔了一下,眸子之中凝声了一层霜,“萧子卿,不学无术之人,陪着堂主来这边办点事,正好看到你在水里,就救下了你。”
“原来如此。”沈清影听了这事情的始末,才觉得心中感慨。
“你怎么会在江里漂浮?”
沈清影闻得此言,心中有些酸涩,“郢城城破,在逃难船上,被……被我姐姐推下了船。”她苦笑了一声,期希用这一声笑声掩饰自己心中的酸楚。
苏清萧心中了然,郢城城破,百姓流离失所,他基本能够想象得到她这段时间所受的苦,只是,她说到被姐姐推下船,本想再多问,可是却怕触及到她心中不愿意面对的事,便住了嘴。
“这里接近金陵,战火再怎么烧,也不可能烧到这里来。所以,你大可放心,仗不会打到这里的。”萧子卿是道上人物,对于现在天下的局势,他是看得清楚的。
而且,金陵门也不与这些军阀打什么交道,即便是当初在曹煜的船上,也仅仅限于各取所需的合作,算不得什么。
故而此时,面对直系与皖系之间的斗争,他没什么兴趣,再说了,堂主也不想让他下面的人与这些只会内斗的军阀有任何瓜葛。
沈清影听得烽火不会蔓延到此处,不觉得一笑,侧首想望着萧子卿再说句什么。
可是在她侧首的那一刻,却正好望见了趴在窗台上,只露着一个头,瞪着一双眼趴在窗台上看好戏的萧宁。
“啊……”这一刻,沈清影是三魂吓掉了七魄,大惊失色。
苏清萧顺着她的眼光望去,顿觉又是一阵头痛,大吼一声,“萧宁……”他就应该把这小子扔到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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