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话,摧毁肝肠,靳少寒他也颤抖着。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没有骗你。”他的声音此刻尽被失望占据,“我在皖地战火中,就连身受重伤的时候,心中所想所想的都还是你,是你沈清影。秦淮的花船,就如此断了你我的相思?”
她从这船上爬着站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倔强,因为他的话,她的心里此刻也在同样流着血。
“是啊,所以,你还回来做什么呢?像我这么不堪的女人,实在不值得你再回来。你是一方军阀之子,坐拥安庆半壁江山。我呢?我只不过是这花船上的鸾仙,当时你所认识的沈清影,早死了……”
她的话语透着决绝,一点一点的站直了起来走近他的面前。
她抬首挺胸,扯起一抹凄然的笑,逐渐的,这笑变得无比的骄傲,“于我而言,你上了我的船,也是我的恩客,既然是恩客,我就该侍奉好你,请问客官今夜,想听的什么曲,我弹奏便是。”
沈清影此刻尽情的绽放着她最美的极致,也只有如此,两个人相互伤到遍体鳞伤,伤到谁都没有回头的余地,那个时候,双方都能够忘了,忘了这一切的等待与苦痛。
她将这桌子上的酒杯端了起来,在靳少寒的面前尽情的展现着她的美,她的笑,却带着另外一种让人莫名的心动。
万分的风情,无限的妖娆,她的美几乎无可抵挡。
就此,如果万种风情映在靳少寒的眼中,竟是一种极大的讽刺,他将手一挥,将沈清影手中端着的那个杯子给打翻。
“你还真是天生当贱女人的料啊!宁可这么作践自己也不想再跟我走了吗?”靳少寒已然愤怒到了极点,他想要努力的遏止住自己的怒气,好让自己想清楚。
可是,她的风情让他无法忍受。
她如此妖娆的一面,就是如此显现在其他的恩客面前的吗?
如此作想,他一怒之下,将之到沈清影的身子整个人一压,将她欺压倒在了这桌子上,“你既然这么喜欢喝,我就让你喝个够。”说罢,他将这整个酒壶都拿了起来。
整个壶里的酒,就如此如同瓢泼的一般,倾洒在那一张浓妆艳抹的脸上。
酒水,洗尽了铅华,脂粉的香味逐渐涣散成酒香,在整个脸上荡尽了这浓妆艳抹,却有不少流落进了口中,浓呛的味道从喉咙底流尽,呛入肺腑,猛咳不止。
被酒水洗尽了的脂粉,还尽了她原本一张清秀的容颜,她终究是忍不住这酒味的浓呛,使尽全身的力道,将压在身上的男人给推开。
在她起身的一刻,发髻散落在身后,就连挽在秀发上的碧簪都掉落在地上,摔成两半,如瀑的云鬓散落在颈边两颊,此刻清丽,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被酒呛得脸泛酡红,如同霞染山巅,又似雾里红莲,与身上一身如此妖艳的红,衬映得更是完美无暇。
这看在靳少寒的眼中,他已然分不清楚到底是愤怒还是怜惜,只知道心在无边的痛着,痛到就连跳一下都痛一次。
他一声怒吼,将酒壶里剩下的酒尽数仰头,一口饮尽。
酒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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