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他就是不合格的皇帝。
恰恰相反。
先帝乃是明君。
在任期间国库充裕,更是国泰民安没有动荡。
真要是柳容允许刘熠动了国库里的东西。
不小心被旁人知道了,极有可能会被安上盗国罪名。
柳容捏着手帕咬着下唇,“不行,你不能动国库里的东西。”
本以为柳容会同意帮自己解围。
没曾想对方居然直接拒绝自己。
那心里说不失望是假的。
只见刘熠侧过脸眼底带着失望。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太过于激动。
柳容忙朝着刘熠解释,“这国库可不能随便动,要真是被有心人知道了,你和我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如今柳容和刘熠一起辅佐新帝。
真要是他们出了问题,到时候不就要让他们赎罪吗?
刘熠压下心里的不舒服,最终朝着柳容拱手说道,“太后说的是,那臣就先出宫了。”
不等柳容开口说话,刘熠直接转身便离开。
看样子刘熠是生气了。
二人并非是夫妻关系。
哪怕二人已经旧情复燃。
可感情里面掺杂了太多。
比如死去的先帝,就一直横插在二人中间。
还有刘月启这个儿子。
同样像是一条鸿沟,难以跨过去的鸿沟。
刘熠从头到尾没有安全感。
在他的内心里面。
总认为柳蓉的心里只有刘月启。
是为了刘月启才委身自己。
其实在剧情早期的时候。
柳容确实还会在意自己的儿子,以及自己身为太后的职责。
更是会为国家着想。
可在剧情的后期,柳容逐渐被二人的感情蒙蔽双眼。
渐渐的柳容便偏向刘熠。
可现在的柳容还是带着几分理智。
更加的偏向于为自己着想。
如果二人在执政期间动荡国本。
那么到时候追究下来,倒霉的就会是柳容和刘熠。
自然刘荣不愿意动用国库帮刘熠。
可是刘熠不这样认为。
要知道他送出去的东西,以及花掉的那些银子。
可都是为了柳容母子二人铺路。
如果不是他在外面一直帮着柳容打点。
刘月启根本就没办法当上太子。
更不会成为高高在上的皇帝。
当初宗亲一直推荐的就是让刘熠成为皇帝。
可是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
刘熠决定放弃皇位。
让刘月启上位。
刘熠的面上不说什么。
可在他内心里,自己便是柳容和刘月启的恩人。
先帝在政期间没有任何的铺张浪费。
不过是区区的二十万两银子。
还有就是选些同等的宝贝还给纤纤。
可就这么简单的事情,柳容畏手畏脚的不愿意帮忙。
刘熠不自觉得开始多想起来。
对方是不是单纯的利用自己。
只是为了靠自己爬上太后的位置。
这种事情是经不住猜想。
只要他往这方面想了。
那么柳容和他之间就会出现嫌隙。
看着刘熠带着情绪的离开。
柳容内心其实同样有气。
她的出发点是为了二人着想。
可刘熠却想要动摇国本。
没想到对方还发脾气。
情侣吵架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哪怕是成亲几十年的夫妻,同样会有吵架的一天。
更何况是意见不统一的他们。
柳容咬咬下唇微微皱眉。
一旁的宫女见此情景忙朝着柳容说道。
“太后娘娘,看样子摄政王好像是生气了。”
柳容抬起自己的手,上面的护甲镶嵌着宝石。
看起来非常的夺目精致,象征着她尊贵的身份。
她故作不在意的说道,“他生气了,哀家难道还要去哄他吗?”
“他身为一国的摄政王,难道还不明白自己的职责所在吗?”
“有些东西能碰,有些东西不能碰,哀家可不会让他动摇国本。”
这就是典型的刀子没捅到自己身上。
那真是完全感不到疼。
柳容根本不理解刘熠的难处。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如今二人还不是夫妻,更加没必要一起飞了。
可宫女带着顾虑的开口。
“陛下如今年纪尚小,自然是要仰仗着摄政王,娘娘如此会不会让摄政王生出嫌隙?”
嫌隙?
想到自己入宫为妃。
成为刘熠的小嫂子。
可刘熠还是会帮助自己。
这些年更是为自己赴汤蹈火。
就这么点小事情,难道对方还会斤斤计较吗?
柳容还是带着几分得意。
她用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
想着自己漂亮精致的脸蛋。
她的眼底带着自信。
“没事的,过两天他消气就好了。”
听见柳容这般自信,宫女便也不说话了。
刘熠已经出宫直奔酒楼。
不顾手底下人的劝阻。
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这是要把自己灌醉的节奏。
纤纤一直派人盯着刘熠。
得知他在外面借酒消愁。
大致是猜到对方和柳容吵架了。
同时另一条街上。
满香楼里。
纤纤抬起眼前姑娘的下巴。
对方生得花容月貌楚楚动人。
一双碧眼水波粼粼,仿佛能眨进别人的心里。
她轻咬着下唇娇娇弱弱。
哪怕是面对纤纤,依旧散发着自己的魅力。
更重要的是她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柳容。
十六岁的年纪。
就像是一朵娇嫩的鲜花。
不过是被人抬起下巴,可偏生带着说不出的诱惑力。
满香楼,乃是京城有名的妓馆,里面的妓子大多来自扬州。
一个个身娇体弱易推倒。
经过特殊的调教,可以让男人对她们的身子欲罢不能。
纤纤的声音带着几分趣味。
“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指腹轻轻摩挲,引得女子娇躯轻颤,轻咬着下唇满脸欲气。
“奴家娇儿。”
“确实娇气,日后便是我的人了,我会给你赎身,可你要听话,明白吗?”
娇儿美眸中满是雾气,声音宛如黄鹂好听,可里面带着哀求。
“贵人,你既然要为我赎身,可否将我的妹妹一同带走?”
一旁的老鸨甩帕子骂道,“贱皮子,有人给你赎身,愿意花费那么多的银子,你怎么还要提自己的妹妹?”
纤纤这时候松开手坐下问道,“妹妹?”
听出纤纤的询问意思,这时候的老鸨解释起来。
“这娇儿的妹妹才五岁,纯纯吃白饭的东西,可不难看出如果是美人胚子,我正准备卖去其他地方。”
“以前不是没有人想给娇儿赎身,可架不住她要带个拖油瓶,五岁的孩子没有用,白吃饭的东西浪费钱。”
老鸨说到这里还有些生气。
本来她就是准备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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