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才刚刚上班,一个电话就被叫到了罗亚琼的办公室里,凭直觉就知道又是“大难临头”的华克志倒也并不惊慌失措。
他知道领导为什么要找他。
果然,罗亚琼脸色铁青,那架势,简直就要一口将他吞下去。
华克志,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为什么要扣海通货运的货?
华克志不甘示弱地分辨说,哪里是我扣了他们的货?明明是他们自己要求修改提单,结果提单上的品名与舱单不符,所以收货人在目的港清不了关,甚至被认为有偷逃关税的嫌疑,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一听这话,罗亚琼的火气更大,你还要狡辩!明明是经过你的同意,他们才修改的提单。怎么能说跟你没关系?
华克志冷笑道,哼,他们倒真是会倒打一耙。他们要求修改提单,可是出了保函的,反而将责任推到我们头上?
罗亚琼说,可是他们现在说,是你主动答应可以修改提单在先,他们才同意出保函的。是你给他们挖了坑。再说,你也是老员工老同志了,如何维护好客户,尤其是像海通货运这样重要的大客户,用不着我来教你吧?你明明知道,提单上的品名与舱单不符,会造成什么后果。事前不向领导请示,事后也不汇报。现在好了,搞出事情来了,要我来替你擦屁股了。我真是搞不明白,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华克志坐在那里,低头看着地面,任凭罗亚琼狂风暴雨般的一通发作,始终一言不发。等到罗亚琼都有些说累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请领导放心。该是我来解决的问题,我肯定不会逃避责任。也肯定会给领导一个交代。
罗亚琼又追问道,你准备怎么解决呢?
华克志说,用什么方法,暂时我还没想好。但是我想,车到山前必有路,办法总比困难多,总会有办法的吧。
如此不痛不痒的回答,不禁让罗亚琼又有些恼火。于是又乘机敲打了几句,好吧,那我就等你想出办法来。但是,还有件事你也别忘了。汇宇家具的运费,你可是答应月底之前一定要收回来的。今天已经几号了,你不会不记得吧?
华克志的态度仍然不卑不亢,我记着呢。正在努力催讨中。说完,就站起身来告辞了。
临出门时,转身朝罗亚琼点了点头才离去。心里暗暗说,这本来不就是一回事吗,但是眼下我跟你能说得清吗?
华克志前脚刚走,罗亚琼又将温晓钰叫去。说实话,刚才她被华克志顶得有些恼火,觉得此人简直不可理喻。一股无名火,不知该朝哪儿发泄。思前想后,眼下在公司里,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帮着自己出谋划策的。除了这位看上去文静低调,遇事却很有些独到见解的温晓钰,还真是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华克志正躲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抽烟,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给我也来一根。
望着伸手向他讨烟抽的温晓钰,华克志不由得笑了,你倒是不见外啊。女孩子抽烟,像什么样子啊。尽管说归说,还是拿出香烟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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