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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天的会议,开得节奏紧凑。从总经理作工作报告,党委书记讲话,到分组讨论,下发任务计划书。除了每天上下午各一次的茶歇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基本上没有任何空闲时间。直到第二天下午,会议开到将近六点才结束。
会后的聚餐,罗亚琼本想溜号,抓紧时间回家去看看。却没想到,遇见了一大帮原来的同事,都说好久不见,无论如何也得留下来,于是就怎么也走不脱了。
在这种场合,几乎是没有任何悬念,经不住接踵而来的。领导敬酒,同事劝酒,罗亚琼“本色表演”,差不多一个人喝了一瓶白酒。自己滴酒不沾的方芳又在一旁非但不加劝阻,反而火上浇油,一个劲地喝彩叫好。罗亚琼真是喝得连东南西北都有点分不清了。没有当场开销,已经算是万幸。
从远洋大厦二十八层的旋转餐厅里出来,还在电梯里时,就已经七嘴八舌地商量,一会去哪里继续余兴节目。有人想去喝咖啡,有人想去钱柜K歌,也有人想去夜游田子坊。还有人说,这儿离外滩很近,就去观赏浦江两岸的夜景,不是也很好吗?
罗亚琼蜷缩在电梯的角落里,晕晕乎乎把头靠在墙上,闭着眼睛没说话。她只想早点回去睡觉。
从远洋大厦出来,一阵冷风吹来,罗亚琼不由得浑身一激灵,有点想吐,好不容易才憋住了。慢慢地,她才觉得舒服了点。正想招手叫车,突然手机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不禁有些意外地接了电话,咦,你还没走啊?
电话里是李峰那熟悉而又略带诙谐的声音,你都没走,我怎么能走啊。在哪儿呢?
罗亚琼说,我在远洋大厦外面,正想打车回酒店呢。不过这会儿,车子不太好叫。
李峰连忙说,那巧了,我就在附近,刚刚上车。你发个位置给我,我马上就到。
不过才几分钟时间,一辆橘黄色的出租车在罗亚琼的身边停下,坐在后排的李峰摇下车窗玻璃说,快上车吧。
一上车,罗亚琼就开始闭目养神。李峰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是不是又喝多啦?
罗亚琼还是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李峰又问,想去哪儿?
罗亚琼还是闭着眼睛说,哪儿都不去,就想回去睡觉。
李峰不再追问,侧过身去,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罗亚琼不由得本能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李峰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们找个地方去喝咖啡好吗?
罗亚琼不再拒绝,随你吧。李峰正想让司机停车。罗亚琼突然间又改了主意,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我真的累了,想睡觉。
李峰不再坚持。回到远洋宾馆,就在电梯口临近分手时,他又低声说道,要不去我房间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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