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还会挖自己的客户。相反,对于金瑾来说,都已经是要一起创业的人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将来都是自己公司里的客户,何必还要分清彼此?
回来的路上,金瑾又找出了那首《嘻唰唰》,翻来覆去,不厌其烦地听了一遍又一遍。“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但这次并不是指桑骂槐地唱给肖中杰听了。至于是在骂谁,彼此间心照不宣。
又是路过西港鱼庄,又是味道鲜美的鲫鱼塞肉和烂糊鳝丝。心情大好的金瑾,喝了不少米酒。出来时,搀着肖中杰的胳膊,走路都有点摇摇晃晃,嘴里含混不清地叫着“肖哥”。回来的路上,本想安安静静睡觉的金瑾,不知怎么又醒了,于是望着正在全神贯注开车的“肖哥”,又开始犯花痴了。一会儿目不转睛地痴痴看着他,目光里充满柔情蜜意。一会儿又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冷不防还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肖中杰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方向盘都差点打歪了。
好不容易才将她送回了家。车子开到离她家小区十几米远的地方。酒劲已经过去了的金瑾便让停车,一定要自己走回去。一边走还一边回过头来朝着他挥挥手,抛了个媚眼。
总算是如释重负的肖中杰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正打算掉头回家。突然间他的手机响了。
是石云璐有气无力的声音,在哪儿呢?
肖中杰的声音冷冰冰地,我在外面。有事,忙着呢。
石云璐的声音似乎愈发虚弱,你快来吧,我恐怕不行了。
肖中杰这才有些着急地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石云璐只是重复着,你快来吧,快来。我真的不行了。
好吧,你等着。我马上到!
石云璐家的那把房门钥匙,虽然肖中杰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还给她。但是攥在他的手里,感觉就是握着一颗随时都有可能引爆的手雷。好吧,也是最后一次派用场了。他对自己说。
等到开门进去,一股呛鼻的煤气味道,让他本能地后退了一步。房间里没有开灯,暗沉沉的看不清方向。他摸索着找到了开关,打开了客厅里的吊灯,才发现石云璐就在客厅里,身上裹着一条毛巾毯,卷缩在长沙发上。沙发茶几上,一瓶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的红酒,还有一个高脚杯。高保真音响里,循环播放着一首歌,黄小琥的《没那么简单》,眼前的情景,倒是和歌里唱的一模一样。
肖中杰急忙走进厨房,发现煤气灶上的水壶早已烧开,水从壶里溢出来了,将煤气灶浇灭,才搞出这一屋子的煤气味道。而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的石云璐,显然早已将煤气灶上的水壶忘得一干二净。还能想到给他打个电话,已是万幸。
肖中杰急忙将煤气灶关掉,又将换气扇和门窗都打开。刺鼻的味道才渐渐散去。这时候,他才走到石云璐的身边,匍匐在沙发前,望着仍然昏昏欲睡的石云璐,用力摇晃着她的身体,嗨,醒醒,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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