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也好像打算另立门户。不仅仅要辞职,连合伙人已经找好了。假如他连他师傅都想抛弃的话,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呢。这背后究竟是什么利益关系,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温晓钰有些惊讶,不禁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嗨,你真是神了。什么都能被你算到。
华克志不以为然地笑笑说,这有什么,只是最简单的一个逻辑推理罢了。准不准,到时候看吧。
乡下人跟着城里人一起去上海了。
这是在去上海的路上,方芳对着罗亚琼开玩笑说的。
凡是属于公司里主要业务岗位上的在职员工,如果因涉案被执法部门带走调查,这显然属于重大问题。按照总部的相关规定,由总经办发出邮件,通知相关网点分公司的主要领导,在规定的时间里,前往总部汇报情况,听取指示。
这天下班前,收到邮件时,罗亚琼不觉楞了一下。
自从罗亚琼到任以后,还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邮件。看完以后,心里有一点七上八下慌慌的感觉。于是就将邮件的内容告诉了方芳,俩人一起商量,该如何面对。方芳显然比她要沉稳得多,是既然是总部下发的通知,那就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执行。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吧。
有了方芳这句话垫底,罗亚琼的心里踏实多了。事不宜迟,她马上给刘子农打了电话,刚巧刘子农也正要打电话给她,问起这件事。于是约定第二天上午九点,准时到达总部。
假如要在九点以前赶到总部,必须赶在早晨七点以前,进入上海的内环高架。因为按规定,外地牌照的车辆,在七点以后就不能上高架道路了。于是两人商量,让公司里的驾驶员开别克商务车去,早晨五点半之前,分别将两人接上车。罗亚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方总,真是不好意思,还得让你起个大早。方芳却不以为然地笑着说,咳,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前我出差去上海,基本上每次不都是这样吗?
无论如何,这可不像是以往去总部开会或者与客户谈业务那么轻松。总部领导会有怎样的严厉批评,谁都无法预料。也是为了缓解一下紧张情绪,俩人才有意聊些轻松的话题。于是才又说到了“城里人”与“乡下人”。方芳自己的母亲,其实就是正宗的上海人。因此她自己也算是半个上海人。而像罗亚琼这样的“新上海人”,在她的眼里,其实不屑一顾。而且她也完全明白,也是一种阿Q式的忌讳,这种人的敏感点与痛点,往往也在这里。所以,轻易她不会聊起这个话题。恰恰是由于罗亚琼一个不经意的玩笑,才让她抓住机会,可以借题发挥。
九点钟准时到达。刘子农和总经办主任已经在一间小会议室里等候。他和罗亚琼只是握了握手,表情严肃。一见方芳,表情立刻轻松了许多,方总啊,好久不见了。看上去越来越年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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