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呈烧的越来越厉害,热气在他身体冲撞着汇聚到一处,他已经猜到桑斛那包东西是什么了。
他纵容着自己往沈时身上蹭,沈时双手抱着他腾不开手,也知道他不好受,都不曾出言说他。
谢呈见状更是大胆,搂住他的脖子,要蹭他的脖颈脸颊,贴上他温凉的肌肤的刹那,谢呈舒服的叹谓了声,理智加速着灼烧,他双手疯狂的扯拽着沈时的衣领,双手贴不够,又上嘴去含去舔解热的凉冰。
清淡的草木香刺激的谢呈神经发颤,他像野兽在舔皮毛般安抚猎物,真实目的不过是想咬他,咬断他的喉管,将牙齿刺进他的皮肤,把整个他吃了。
他浑身都是滚烫的,凉风习习间沈时湿漉漉的皮肤迎风发冷,衬的谢呈更加像块火热的烙铁。
“烫。”沈时叹息道。
“乖,乖,乖……”他声音沙哑的宛如野兽发出的嗬嗬声,说着安抚的话,行为没有丝毫收敛,变本加厉的涂抹着自己的猎物。
等沈时找到一家南风馆的时候,他圆领的衣裳已经被谢呈拽成了不规则的形状。
他抱着谢呈从后窗翻进去,将谢呈放在床上后,开门出去,“叫几个你们这儿好的进来!”
沈时出了阔绰的银钱,没一会儿,四五个打扮的各有姿色的鱼贯进了门。
沈时看的胸口发闷,想下楼喝杯清茶,还没走到楼下,刚刚几位小倌一窝蜂的从房间跑了出来。
房门打开时,谢呈嘶哑的暴喝声从屋里传出来。
“滚!都特么滚出去!”
“沈月白!你特么给老子进来!”
沈时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折回去,关门后,同样暴躁道:“你鬼叫什么!都是这儿最好的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老子为什么不满意你特么会不清楚!”谢呈气的肺腑像是烧了把火似的,见他带自己来这种地方都不愿意,心中悲凉中更是气愤,继刚刚第一次第二次后,他第三次吼了沈时,“你不愿意就算了,别特么恶心我!”
“你以为我真想管你!”沈时骂着走过去,掰过他的背过去的身子,“烈性药!你真特么想废了!”
“随便!”
谢呈双目通红,有气的,有伤心的,也有疼的,他恶狠狠的盯着沈时:“老子就特么想*你!”
“不行!”
“那废了就废了吧。”谢呈早知道行不通,不然沈时不会给他找人,他重新倒在床上,声音都弱了下来,有种看透人世悲欢的苍凉。
沈时见他这样气的摔门出去,站在门口深吸了几口气,越想越气。
谢呈都想就这么着了,可沈时又进来了。
他把要来的东西往床上一扔,搂着谢呈的脖子亲了下去。
布帛撕裂,红被翻浪。
沈时睡的迷迷糊糊,可谢呈一动他还是警惕的醒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见谢呈在穿衣服,又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次,沈时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作怪。
“你干什么啊。”
他嗓音哑,鼻音重,调子软,语气听着还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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