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沈时嫌恶道,“他们只是我无聊时用来解闷的,别说亲了,他们碰到我我都会恶心。”
谢呈听他这么说,心里除了窃喜之外,还有些别的,例如受到特殊对待的恐惧。
“omega,你是不同的,我对你也是不同的。”
沈时接着道:“有你之后,我和他们的关系全部都断了。我很知足的,你也得学会知足。”沈时收回手,晃晃他的手机,“别招蜂引蝶的让我不开心。”
“只是同桌。”谢呈道。
沈时指甲轻点桌面,“那以后你一个人坐。”
“干脆别上学了怎么样?”谢呈说气话。
“可以。”沈时道。
谢呈吐出一口浊气,站起来,“该吃饭了,我去做饭。”
昨夜谢呈说自己会做饭后,沈时就订了新鲜的蔬菜肉食过来,现在冰箱里满满当当的一堆食材。
沈时又在书房里工作了半个小时,出来时,谢呈正围着围腰在炒菜。
浅咖色的围腰,腰间束着,青少年的腰细如柳,沈时摸过,知道上面还带着韧劲儿。
后面两天是周末,沈时又在家里歇了两天,谢呈承包了家里的一日三餐,后面沈时上班上学,谢呈还是在家等着,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的饭等沈时回来。
沈时想要的也就是他一心一意的围着他转,连基本的上网娱乐时间都没。
由于无聊,谢呈强迫自己看沈时常看的那些书。
他开始觉得屋中狭小,心脏都逼仄起来,烦躁在心房中乱撞,他难以静心下来。
若有Ao打开门,就会发现属于Alpha狂暴的信息素充斥着整间房屋。
可这一层就只有他们一户,甚至连个邻居都没。
枯燥的日子度日如年,谢呈最喜欢的时间成了夜晚,夜晚有沈时在。
谢呈无法不理他,这不仅是在沈时,更是在折磨他。
等正字快写到第四个,他被救了出来。
沈父发现的。
理由听起来很荒谬。
【你快二十多天没有回家住了,沈时看起来还好好的。】
沈父原话。
他问过谢呈,谢呈回他的消息说是一直在住校。
又问他自己的儿子,沈时说他在住校。
沈父当然不信,从谢呈住校后,沈时再也没有回家住过了,他更倾向于他们两人在外租了房子,可是看着自己儿子每天不错的心情,沈父什么也没说。
他当时以为是情投意合,毕竟谢呈并没有因为被咬了腺体而责怪刁难沈时,他应当很喜欢他儿子,而他儿子也喜欢他,他想,天造地设。
直到今天,一个老朋友问起谢呈来,他的儿子和谢呈一个学校一个班,问谢呈的伤势如何了,他认识一个不错的老中医,可以看看试试。
沈父听完好友一席话后,给学校打电话过去时,学校说谢呈请了长期病假,从上个月就没来学了。
刹那间 ,沈父脊背上出了一片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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