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年轻的Alpha推进了他的房间,自己紧跟着进来。
“omega……”
沈时脑袋搭在谢呈的肩窝上,他比他高,做这个动作时脊背弓着,成熟的男性身躯像个野兽笼罩下来,遮挡了谢呈头顶的光。
“宝贝儿。”
谢呈喊了这一声,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时倒是一直十分高兴,直到睡觉,沈时都缠着他,不久他呼吸平稳下来,而谢呈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他在反省。
沈时有病,病在脑子,可能治不好。
可他没病,他不能这样惯着沈时,这对他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想他应该拒绝他不合理的要求,不再无条件的惯着他。
应该从明天起,做一对正常的重组家庭的兄弟,就如他与沈珠间一样,疏离客气的一家人。
谢呈后来心想自己的方法约莫是太过激进了,从百依百顺到不行,不可以,不能,对沈时来说太残酷了。
即便在他眼里有些都是不合理的要求,拒绝理所应当,可沈时不觉得,他把沈时逼的更疯了。
以至于这个疯子最后想挖了他的腺体。
他疯的更厉害了,谢呈心想。
他感到迷茫,对于这场似要无疾而终的初恋而迷茫。
沈父作为知情人,劝他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他年纪还小,错一次就够了,步步错只会令自己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恰在这时,他母亲的婚姻走到了尽头,他离开了沈家,离开了沈时。
离开沈家的一段时间内,谢呈经常频繁的做梦,梦里,他被沈时找到去向,这个beta挖去了他的腺体,把他终日锁在家里,又可怜的问他为什么要离开自己。
醒来时,眼角有水,背后有汗。
过了半个月,这种情况才好转,他加入E-ERt队里,开始青训,训练任务重,他没有时间再想七想八的。
后来,他从二队进入一队,再后来崭露头角,他又想起沈时,对方会不会注意到他,会再找来吗?
很幸运,那个疯子没来,至于庆幸后的那点失落被谢呈刻意忽略了。
他慢慢在竞赛中大放光彩,他们获得了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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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谢呈又收到了某人的信息,干净利落的一个酒店名和房间号。
【没空,晚上有工作。】
谢呈把信息发出去的时候心想沈时大概会疯。
沈时知道他贪图什么,他对沈时也不是一无了解。
从前的过往在谢呈脑海里一遍遍回放,沈时不是真的顾忌他年纪小,他只是想确保他不会轻易变心,沈时为了控制他都以身做饵了,自然不可能早早给出筹码,这个狡诈的beta要一步步试探,确保自己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现在,主动权在他手里了,谢呈想想都觉得生活美妙,他优哉游哉的躺在床上,不去想主动被拒的beta怎么想,认真浏览着货品说明,仔细挑选着以后要用的小玩意。
一夜好眠,沈时没再发信息过来。
翌日下午,谢呈昨晚订的东西都已经到了拆了,晚上结束直播,谢呈回屋研究了遍,又看了遍使用说明,消过毒,给沈时打了电话。
凌晨,沈时被铃声吵醒。
迷迷糊糊的听谢呈说了个时间地址,接着他一句话都还没来的及说,对方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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