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折腾我你一点反应都没?”
“我怕我有反应,你闻到香味一口咬上来。”谢呈坐在桌子边给刚用过小玩具消毒。
“所以你真喝药了?”沈时道。
“嗯。”谢呈心说他不喝行吗?沈时现在胃口又被养刁了不少,血要喝动情时的热血,说那个时候的血更甜,谢呈哪还敢热血沸腾的。
“什么药?你也不怕以后都不行了。”沈时恨道。
“圣教徒给的,能让人清心寡欲一个月的。”
“一个月!”沈时声音拨高,“你这个小畜生自己过吧,我走了。”
“走就走呗,我都听见你电话了。”谢呈说着笑了声,“你该不会还想让我牺牲鲜血苦苦挽留你吧?”
沈时就是这想法,被戳穿了也不恼,“你好了我也不来找你了。”
谢呈把消完毒的玩具放好,朝这个祖宗挥挥手,“拜拜。”
沈时气的扑过去,咬破了他脖子。
等他喝了两口,谢呈捏着脖子把他扯开,道:“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试试把圣教徒那些木屑要出来点儿。”
“再或者,告诉薄构,圣教徒有能伤害血族的东西,让他去取。”
沈时舔着他流下的血液,含糊道了声好主意。
第二天,谢呈跟着沈时一起回了澄江城南,见到了这位一直沉迷游戏的血族亲王黎司。
“谢呈。”谢呈伸手过去。
黎司没动,看沈时,“你就找了个这?”对于自己和同伴都是少有好相貌的人来说,谢呈在黎司眼里普普通通的看不出一丝可取之处。
沈时扯了下嘴角,维护的拉住谢呈伸过去的手,“不比你找的好?”
黎司嗤了声,不耐烦道:“商量商量怎么赶紧把人解决了。”
“先让他帮你做件事。”
沈时把木屑的事同安白与他说了,末了,黎司不可置信道:“所以你被这小子打了枪,还和他厮混了这么久?你睡昏头了?”
安白同样无语,复杂的眼神里写着“你是疯了吗?”的言论。
谢呈想为自己解释一下,只是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说。
沈时道:“没睡昏头,打了一枪而已,又没死。”
他语气淡然,似乎这只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黎司安白双双沉默了,良久,安白看向谢呈,不阴不阳道:“你本事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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