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还在,谢呈只能模糊了说,“我说你脾气大,是因为我都解释了我和那些小人不一样,可我解释了你还不信我,还给我给整那些欲加之罪。”
“你解释了我就得信你?”化妆师先帮沈时整理头发,谢呈见他肯说话,把隔水温着的米糕牛奶拿出来,“趁热你先吃点儿,喝点儿。”
“反正我没那意思,明明是你自己敏感,还非得无理取闹的怼我。”
沈时刚想说话,嘴巴张开,谢呈拿着米糕塞进他嘴里,“吃饭,吃了我买的饭,这事儿就过去了。”
东西堵在嘴里,沈时恶狠狠的嚼着,咽了正要说话,谢呈又把牛奶的吸管抵在他嘴边,“喝吧,我让人加了糖的。”
沈时自己伸手拿过来,喝了一口,“昨天……”
他刚起了个头,谢呈强硬打断道:“说了昨天的事都过去了,不许提了。”
“谢呈,你……”
“我昨天喊的晋儿,你又不叫这名,和你有关系吗?”谢呈不讲理说完,又道:“昨天的事而说到底你也有那一点点错的,我还有脾气呢,不惯着你。”
说完,自己坐在旁边看剧本,头也不抬。
事实上昨晚回到自己房间,谢呈晚上就做梦了,梦见沈时摸他,摸的他舒服的要命,谁知道一睁眼是场梦,顿时心情就不美妙了。
沈时见他睡了一晚上脾气变得比自己还大,也吃饭不理他。
化妆师看着气氛不对,弄完妆造就赶紧走了,把单独空间留给他们俩。
“你说说我那一点点错,错哪了?”沈时先开口道。
“你摸我。”谢呈放下装模作样的剧本。
“嫌恶心?”
谢呈摇头,诚实道:“我昨晚做梦了。”
沈时怔了两秒,意识到他那种梦是什么梦后,“那你这色胚还好意思说是我错了?”
“我是色胚,也是被你引导的,是你起的头。”谢呈说着吸了下鼻子,委屈道:“我原本还打算挣钱娶媳妇呢。”
“你再给我装!”沈时厉声道。
“谁装了!”谢呈反应比他还大。
“你演的吧?”沈时不信。
“我演什么了?”谢呈看他一眼又委屈巴巴的别开眼,哭嚎道,“都是你,这样我还怎么娶媳妇啊!”
沈时盯着他几秒,肯定道:“你就是演的,我知道。”
谢呈见他这么肯定,嗤笑了声,“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你知道你被直男骗。”
就沈时这种天菜级别的金主,有钱有颜,于炀臣能无动于衷,只能证明这人直的不能再直了。
沈时被噎了下,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抬脚踹了下旁边的椅子,骂道:“你特么有病吧!”
谢呈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把倒地的椅子扶起来,“前辈,以后我帮你脱敏,省的你再那么敏感,不用谢。”
“谢呈!”
谢呈见他气的胸膛一起一伏的,“都三年了,还生气,难看不难看?”
“我是生那表字的气吗?我是被你气的!”沈时道。
“你生我气还不是因为我提起他了吗?”谢呈不疾不徐说完,把来时拍的种类价格表给他看,“晋儿,今天奶茶还买一送一,你想喝那种?”
他咬字清晰,没把儿化音混在一起。
沈时冷笑一声,“呵,你不要你的羊皮了?”
“真是只羊不得被你欺负死?”谢呈话落又道:“我倘若真是只羊,你昨天敢那么摸我吗?”
真是只羊沈时肯定不摸,被缠上就麻烦了,是只狼倒是可以玩玩,沈时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他目光下移,在谢呈手机上看了会儿,“尝尝这杯椰香芋泥的。”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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